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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娘蹙眉,眼睛适应了屋里的光线,这才发现小草似乎并没有被绑着,心里涌起一股怪异的感觉,试探的问道:“小草,你能自由活动吗?要是能动,帮我解开绳子好不好,我被绑着了!”
小草歪头思考了一会儿,这才慢吞吞的起身,“好~~”
三娘眯眼,看着小草明显笨拙不协调的动作,脑子一懵。
此刻小草已经到了三娘身边,蹲在她身后,给她解绳子,冰凉的指尖触及她的肌肤,三娘眼眶一热,咬牙控制住没有哭出声,她不能哭,不然恐怕小草还不知要出什么意外。
她刚刚没反应过来,此时才发现小草的问题,明显迟钝消沉的态度和不对劲的表现,是她忘记了,小草也不过是一个十二岁的孩子,一个还在被丢在空无一人的黑暗逼仄的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只有她一个人,不知日月轮转,没有人交流,时间一长,只怕人也废了,不只废了,而是疯了,难道背后那人的目的就是为了逼疯小草,可为何是小草,又为何要将她抓来?
三娘的脑子有些乱,一时间诸多念头纷纷涌上脑中,太阳穴一扎一扎的疼,却无法理智的思考,只好放弃杂乱的念头,不管旁的,现在最主要的是出去。
过了好长时间,三娘手腕已经磨得没有知觉了,在没有窗户的房间里,时间的流失是没有感觉的,除了身后传来的急促的呼吸声和衣料与绳索摩擦的声音,寂静的恐怖。
仅仅是待了这一段时间,她都要受不了了,有种被什么压在心头,恨不得挣脱而去的愤怒,不要提小草已经失踪了半个多月了,她一直都是在这里了,三娘头一次从心底佩服对方,这样的毅力不是普通人能有的。
“好了!”
小草的喘息一声,倒在地上,她每天的食物不多,仅仅能让她不饿死罢了,对方也不想让她保存体力,给三娘解开绳子就让她疲累不已,浑身的力气都没了,蹲在地上喘粗气。
三娘的手腕早就没知觉了,动作僵硬的将背在身后的手臂挪回原位,就着灯光看去,手腕血肉模糊,深紫色的勒痕和褐色的血液纠缠在一起,三娘撇开眼,不再关注手腕,心里记下了这个仇,别让她抓着幕后凶手,不然,她一定要对方也试试这滋味。
三娘是真的怒了,从来到这里之后,即便是面对独孤姐妹,她也没有太大的怒火,她和他们的关系,说穿了不过是天然立场不同带来的对立,这是他们的身份决定的,所以三娘并不生气,可对这幕后凶手,她是真的恨上了,能用这么残忍的方法逼迫一个小姑娘,对方绝对是一个狠辣深沉的变态,这样的人太危险了!
三娘扭头看了眼小草,小草注意到三娘的视线,缓缓抬头,两人视线相触的刹那,小草身体不受制的抖了抖,低头避开三娘。
三娘叹口气,不再看小草,转而观察房间。
她没有忽视,自己脚步挪动,不再注视小草之后对方放松的搭下肩膀。
三娘面目狰狞,恶狠狠的盯着四周,转移注意力,房间里很干净,真的太干净了,黑乎乎的墙壁之外什么都没了,地上的一个小煤油灯,还有一个圆桶,以及几块黑乎乎的干粮,和一个水袋,哦,还有一床棉被,然后,什么都没了,而房间是封闭的,没有窗,只有一个门,门上套着一个门,很小,只够一只手臂伸出去。
三娘蹲下来,试了试,从里面推不开,看来只能从外面打开,门上堵得死死的,一点缝隙也不留,且大门也是一样,里面没有开关,看来是只能从外面打开的。
对方心思缜密,没有留下一点希望。
三娘咬咬牙,开始在房间里四处敲打。她将房间要都敲完了,小草才怯生生的开口,“姐姐,你在做什么?”
“哦,我看看,有没有什么暗格之类的,”将最后一处搜查完,三娘遗憾的耸耸肩,“看来是没有了!”
小草慢慢点头,“嗯,我刚来的时候也查过,没有找到。”
三娘点头,绕到了门前,从头上拔下簪子,开始在小门的位子捣鼓。
小草眼底晦暗,没有一丝光彩,看着三娘的行为,有心相劝,但还是没有吱声,她刚来的时候能试的办法都试过了,若是有法子又怎么可能被关了这么长时间,但也知道,人不彻底绝望是不可能放弃的。
倚在墙壁上,小草双眼放空,整个人如同一栋雕像,没有任何活力。
然而,就在小草绝望的时候,“啪嗒”一声,很小的声音,却如同掉进滚油里的水滴,激起了惊涛骇浪。
小草动作缓慢的扭头,双眼直愣愣盯着三娘的方向,她看到了,看到那个禁锢了她所有生存希望的门上有了一丝松动……
小草不可置信的看着那扇在她看来无疑是铜墙铁壁的木门被三娘轻松的推开,尽管外面依然是一片黑暗,还没有屋里的光线明亮,但于她而言,不啻于新生。
小草的动作终于不再僵硬,以平生最快的速度爬到三娘身边,牙齿咯咯打颤,整个人都激动的发抖,她听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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