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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娘几人到了顺天府尹的大堂,顺天府尹看到三娘的一瞬头皮发麻,怎么是这小姑奶奶,府尹大人记得很清楚,自己就是因为孟三娘的事情差点阴沟里翻船,好在他犯的错不是大错,不像是严子韬,直接被一撸到底,性命都丢了,他只是考评得了个差,但对孟三娘却是印象深刻,前几天才在这里过堂吗,顺天府尹思及上头的交代,觉得自己需要好好考虑考虑了。
“大人,您要为民妇做主啊,就是这人偷了民妇的孩子,若不是我得了消息赶去,只怕我家孩子就要被他们害了,大人,这等歹毒之人,一定要严惩!”
跪在下满的妇人恶人先告状,指着三娘几人哭诉上了。
“才不是这样,我是在胡同口捡到的宝儿,我看宝儿快冻僵了,便将她带回去了。”小草忙分辨道。
她可不能让人冤枉了。
“你胡说,你捡了孩子怎么不报官,怎么不将人交给保和堂,我看你分明就是做贼心虚!”
妇人身边的男人帮腔,五爷几人根本就没来,大概已经提前买通了衙役,且五爷几人本身是捞偏门的,也不敢往官府跑,他们的目的只是将事情闹得的人尽皆知罢了,真正的大头在顺天府尹身上。
“我不是,”小草气得脸都红了,“女婴被弃本就是经常的事,我回家打开襁褓一看,宝儿身上全都是伤口,不少还都是旧伤,可见她定然是不受待见,我怎么敢报官,万一将她还回去后还被虐待怎么办?你们说你们是宝儿的父母,那我倒是要问问你们,为什么要对一个孩子下这么重的手,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不放过的人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喊冤!”
听了小草的话,堂上主人一时间脸色各异,顺天府尹和衙役等是惊疑不定,妇人却是被拆穿了后的心虚和惧怕,倒是她身边的男子倒是表现的很奇怪,猛地转身看向妇人,似乎是大吃一惊的样子,莫非他不知道妇人的做法吗,可看他的样子不像是装的,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
妇人见丈夫的眼神不好,生怕小草的话让他当真,忙强撑着嚷道:“你胡说,我,我怎么可能对自家的孩子动手,肯定是你对不对,是你为了独占宝儿才故意弄伤了她好无赖我!”
她自己做过的事自己清楚,那小丫头片子身上的确是有伤口,若是她否认了,到时候脱了衣服一检查定然会露馅了,不如将罪名推到对面的小丫头身上,倒是省得她的麻烦了。
小草气急,涨红了脸,“你胡说,明明是你!”
“你也说了这是我家的孩子,我怎么可能对自家的孩子下手,肯定是你个小丫头心怀不轨,故意无赖我!”
小草被气得不行,可她也想不出什么好的证据,只能和妇人对骂,却三言两语被妇人骂得说不出话了,眼见众人都相信了她,妇人得意洋洋,哼,小丫头片子也敢和她斗!
冷不丁却听站在一旁自始至终都没吱声的那女人说道:“是谁懂得说一查便知,何必无所谓的争论,小草,你捡到宝儿是什么时候?”
“唔,三天前,我晚上回家,在巷子口捡到的。”
“嗯,既然是三天前捡到的,那就让仵作或者堂上懂行的官差查查,宝儿身上的伤是什么时候伤得,若是最近两天那就是小草做的,若是是日长久就是有些人做的了,大人,您看行吗?”
一直没吱声的顺天府尹点头如捣蒜,“对对对,孟小姐说得对,来呀,传仵作!”
妇人一惊,下意识问道:“这还能查出来?”她以为只要是伤口,谁还能知道是什么时间伤得,竟然能查出来。
而且,府尹大人怎么会答应检查,那人不是说都打点好了吗,为何府尹大人看起来对那后来的女子很是恭敬,妇人虽然见识少,但察言观色的能力还是有的,直觉不好,忙给自己当家的使眼色,想让他阻止,谁知对上的却是当家的阴沉的目光,妇人吓了一跳,这才想起,自己平时都是背着丈夫打人的,且孩子小,什么都不知道,又不会告状。
妇人心里急得不行,却不知道该怎么阻止事情的发展。
仵作来了,小草当着众人面打开了襁褓,三娘看到伤痕的时候被吓了一跳,她以为是小草夸大其词了,可能是那妇人掐了小孩子几下,可但看到小孩子的身体时,三娘头一次这么愤怒,那小小的身子坑坑洼洼,不满了伤痕,有许多都结痂了,还有一些是新伤加旧伤,伤口都流脓了,这可是寒冬,伤口能化脓,可见下手之人的狠毒,这还是小草请了大夫给宝儿处理了伤口之后的样子,没处理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三娘简直不敢想。
即便是仵作这等见惯了死人的都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这是什么人下的手,怎能对一个小儿下此狠手,委实可恶!”
“大人,这伤口大概有多少时间了?”首先发问的却是那男子,紧盯着仵作,尽管看到伤口的时候他心里已经有底了,可到底还是不愿意相信,也许,是他自己看错了呢!
“新的伤口是最近这段日子才有的,旧的伤口恐怕有小半年了吧,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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