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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容首先找到的是与林父最为熟识的陈叔通。
都说赌博是沾染不得的,赌徒输红了眼,什么都做的出来,赌徒也都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就成的人渣。
所以当池容找到陈叔通家时,看着陈叔通坐在破败不堪的老旧房屋前晒太阳时,他没有丝毫的惊讶,反而觉得这才是正常的赌徒应有的模样。
陈叔通无比惬意的躺在摇椅上,翘个二郎腿,一把小蒲扇轻轻摇晃着,嘴里不时发出咂嘴的声音。
池容走到他跟前,客气地打招呼道:“陈叔叔你好!”
陈叔通隔了半晌缓缓眯缝着眼睛:“你是?”
池容也不隐瞒自己的身份,自我介绍起来:“晚辈池容,是林渠白的远亲,特来拜访陈叔叔。”
听到“林渠白”三个字时,陈叔通明显打了个盹,小蒲扇停止三秒,随后他装模作样地问:“老林啊,好久没他音讯了,是他让你来找我的吗?”
池容的眼睛里没有一丝笑意,但嘴角还是微微上扬:“这倒不是,只是,受人之托,想打听点事情。”
陈叔通警觉起来,扇子也不摇了,起身拍拍屁股:“他的事我知道的不多。”随后伸个懒腰说道:“好困,再回去睡一会。”
池容料定,这个陈叔通定是知道什么事的,不然怎么会一听就要躲呢。最好的办法就是贿赂他吧。
他不疾不徐地喊了句:“陈叔叔,你和林渠白当初是最要好的吧!他的事你应该比谁都清楚。放心,只要你告诉我,好处费我不会少给你!”
陈叔通听见有好处费就抬不动腿,缓缓转过身:“哎!看你大老远跑来也不容易的份上,你想问什么问吧!”
有钱能使鬼推磨,小小的赌鬼而已,还不见钱眼开!
他态度都变了,从犄角旮旯找出一张小凳子,双手拍去上面的灰尘,谄媚地说:“你坐,站着说话多累啊!”
池容心里对他更是鄙夷,但有求于他不好发作。
他拿出一千块钱放在陈叔通跟前:“你们以前一直固定在君悦,为什么后来转到豪生呢?”
陈叔通的心咯噔一下,当时有人来找到他让他带林渠白去豪生,给他五万好处费,难道被人知道了?他摸着自己的下巴,陷入沉思。
池容见陈叔通迟疑,就知道找对了人。
他不动声色的从包里又拿出一千:“陈叔叔,你尽管说。”
陈叔通看着那钱,之前那人给他的五万块钱早就赌完了,昨晚他又输几万块钱,眼前这小子才给两千,不是欺负人么,还是先把他打发走,再从长计议。
陈叔通略微沉吟道:“也没什么不可告人的原因。就是豪生的环境好,老在一个地方赌,也没什么意思,所以就换场地了。怎么了?你好端端的问这做什么?”
池容顿时脸黑了下来,明显是被这老狐狸耍了。
他阴沉着嗓子:“陈叔叔,你很聪明!”
“你什么意思?我实话告诉你你不爱听,非要我编点什么,你才满意?神经!”陈叔通一把抓起两千块钱往自己怀里一塞,瞪了眼池容,“既然不相信,那你走吧!”
说完,就回了屋,“砰”的关上门。
他躲在门后面,通过门板的缝隙观察池容。
池容愤恨的握拳砸了下躺椅,他知道奈何不了陈叔通,想要撬开他的嘴,唯一的工具就是钱。
他又踢了一脚躺椅,才不甘心的离开。
池容一走,陈叔通就拨通当时让他带林渠白去豪生会所那人的电话。
他也留了一手,知道想让他这么做,肯定是有目的。
没多久,电话接通了。
电话那头的人声音恶狠狠地:“什么事?”
“老板你好,我是陈叔通!”陈叔通边捂着话筒小声说道,边半偻着上半身,仿佛与那人是在面对面说话。
“什么狗屁陈叔通陈不通的,你要是说不出个一二三来,我找人剁了你!”那人的心情似乎很差,就像堆炮仗,一点即着。
“老板,你还记得几个月前你让我带一个叫林渠白的去豪生会所,你给了我五万块钱吗?”陈叔通被他的话吓的战战兢兢,说话都直哆嗦。
那人听到陈叔通的话,意外的平静下来,片刻后恢复理智般地说:“哦,记得,怎么了?”
“今天,一个自称林渠白远房亲戚的年轻小伙子来问我关于我们转移阵地的事!”陈叔通边说边仔细聆听对方的动静。
那边很安静,什么声音都没。
过了几分钟,在陈叔通以为他不以为然要挂电话的时候,那人沉着道:“然后呢?”
原来是在等我说啊,吓死我了,那看来还有机会再拿一笔钱。陈叔通想到这里,得意地抖抖二郎腿:“我可什么都没说啊,可我就怕他会死缠烂打。”
“恩,你就跟他说是帝海集团的人让你做的。”那人平淡地说,“反正帝海那么强大,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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