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鸿这么想，其他人自然也都有这种想法。
武界之中，后天十一段十二段并非什么秘密，这才是真正的后天极限，这圣武院本就是因此而闻名。
但是，太难了！
有些人哪怕耗费千万巨资，也根本难以突破到十一段，十二段更是传说。
为此，整个武界之中，十一段都凤毛麟角，超级罕见，这一届之中，他们也就听说有一位，被一位武侯境长老收入门内，堪称圣武院天骄。
陈凡，这个废物竟然是后天极限武者？
“这怎么可能？”江鸿脸色精彩之极，真若是如此，哪怕陈凡还没有突破到先天，但觉得当得起妖孽二字。
“没什么不可能的，武者都有自己的机缘造化，我也是一样，江师兄难道就没有自己的秘密吗？”陈凡笑道。
江鸿闻言，久久未语，总算是彻底明白了，身后那些人也都清醒了。
“你是十一段？还是十二段？”江鸿开口。
“十一段巅峰！”陈凡开口回道，说了个假话。
善意的谎言，否则十二段听起来太骇人听闻了。
真正知道陈凡十二段的人就个别的几人，其他的陈凡都说十一段巅峰，否则也解释不了自己为何那般强大。
而且真的到了十二段，正常也能突破了，但陈凡始终没有选择突破，这也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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