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领府的地牢中,不住的响起阴戾而残暴的冷笑声。
一百零八种残暴无道的刑罚,任一种,都足以使得铁骨铮铮的汉子低首屈服,而乔楠,却有幸将这些严刑逐一尝试了一遍。
看着眼前瘫软在地上,已然不成人形的乔楠,这两名逝世士也感到一阵赞叹与无耐。
他们在这地牢中,审问过无数傲骨铮铮的壮士,却从未见过这般嘴硬之人。
高揽令他们“好生招待”一番,无非是想给予其警告,真不敢将乔楠弄逝世了。
如今严刑皆过,也算狠狠地将其惩戒一番。
“桀桀,小子,你就待在这好生享受吧!”
那名微胖的刽子手发出一阵冷笑,提起墙角木桶,桶内满满的水,闪耀着碧绿色的幽光,朝着乔楠身上泼了过往。
哧!哧!哧!
水刚泼到乔楠身上,便响起一阵刺耳的声音,竟伴有袅袅烟气升腾,令本已陷进昏厥中的乔楠,忍不住浑身颤栗,抽搐了起来。
这是一种药液,既可极大的引起人体剧痛,刺激灵魂,又可保持生命气味,不易逝世往,可谓施展严刑的极嘉手段。而高揽也正是想通过严刑,不住的削弱乔楠的魂力,好使得搜魂更加轻易。
见乔楠痛的牙齿打颤,浑身抽搐不止,两人这才一副志自得满的离开了,空留下瘫软在地,抽搐不止的乔楠。
而在地牢审问之际,开元堡也不似往日般安静。
熙攘繁闹的城堡中,隐隐有股肃杀之气在涌动,仿佛是狂风雨来临前的安静。
偌大无边的城堡内,各种探子皆隐秘于暗处,探听着开元堡的一举一动。
尤其是李文峰与潘斌,甚至已然开端调动府兵,做好一场血战的筹备。
“最近开元堡似乎不太平呀,四大统领竟然都在积极调兵,难道外族打到第二道关隘了不成。”
有修士见到街道中,不住穿梭而过的甲士,不由暗暗议论道。
各色铠甲泾渭分明,分明代表着不同的权势。能够引起四大统领这般器重之事,在众人想来,恐怕也唯有边关告急。
“你们看,除了周统领,李统领与潘统领几乎将府兵尽皆调动了,看来果真有大事产生了。”
有人指着甲士,看其身着甲胄色彩,正是李文峰与潘斌的府兵。
所谓府兵,非是人族战兵,乃是私兵。虽贵为统领,可调动城中战兵,但战兵乃是为人族而战,若为一己私欲而妄调,便是犯下重罪。
“看来李文峰和潘斌听到了什么风声,竟然想坏我好事。”
一处亭台之上,站着两道挺拔身影,在夕阳之下,愈发显得神圣。
高揽身着甲胄,面容坚毅,不怒自威,霸然之气外露,令人不敢直视。
此刻他的眉宇间隐隐有些杀意涌动,另外两大统领开端调动府兵之事,自然瞒不过他的眼线。
“高兄何必忧虑,李文峰与潘斌不过以卵击石罢了,竟然敢妄主动兵,欲要称霸开元堡,简直是不自量力。”
亭台之上,另外一道身影微笑着,语气淡然的说道。
若是李文峰与潘斌在此,必将震惊无比,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周元。
白痴,竟然认为他们动兵是想称霸开元堡,简直是愚蠢。
闻得周元之言,高揽不由得在心中冷笑道。
固然事后,高揽将相干之人全部灭口,但他也知晓,李文峰与潘斌在开元堡盘踞多年,权势错综复杂,想躲过他们眼线,尽非易事。但也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控制了机密。
在他看来,周元势单力薄,虽有统领之名,莫说府兵,就连城中战兵,凭他都很难调动。
如此单薄权势,自保绰绰有余,但想争霸开元堡,无疑是痴人说梦。
“周兄,若是认真兵戎相见,你会站在哪边?”
高揽并未因周元奉承而自满,沉静如水,面不改色的问道。
周元立即朗声笑道:“在下既然前来赴约,高兄又何必明知故问。”
在接到高揽密信之后,周元就知晓,必是想来收买自己。
毕竟只有他孤家寡人,却盘踞着统领大义,自然要利用一番。
但周元又岂是易于之辈,既以孤身之力,游刃与诸人之间,自有其手段。
“只是周某虽舔为一堡之统领,手下可调之兵却不过百人罢了,此战以后,恐怕便真要成为孤家寡人了。”
周元哭丧着脸,眼神瞥了高揽一眼,其用意不问可知,自然是想在其中捞取些许利益,否则他又何必来蹚这趟浑水。
“好,若周兄肯大力相助,紫砂晶矿开采权便交于你,如何?”
高揽一咬牙,直接承诺将紫砂晶矿交于周元开发。
长老院掌控人族决策大权,开销极大,自然要寻求矿躲,故而人族中矿躲,多半亦是被长老院所盘踞。
在开元堡领域内,紫砂晶矿便是一种极其有价值的矿躲。
开元堡奉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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