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是血!”
下方的人,摸了摸滴在脸上的雨滴,那不是雨,是鲜红的血。
一阵血雨从高空飘落而下,打在下方的每个人脸上,很疼,仿佛脸被人狠狠地箍了一巴掌。
这是鹤啸的血,他没能禁止住天族的脚步,只能以生命来表达着云天宗的态度。
鹤啸的逝世,对天族来说,就如逝世了一只蝼蚁,不值兴奋,亦不值得哀伤。
“该我了!”
山峰上,云永生叹了口吻,固然早就知道七长老会逝世,但亲眼看到,依旧不免有些哀伤。
“宗主,老七是个好汉,我也不是个孬种,让我往吧。”
“宗主,您还要坐镇宗门,不能有闪失,还是让老夫往吧。”
身后,几名长老相继主动请缨,在他们看来,宗主是云天宗的盼看,尽不能有闪失。
有他们往以命禁止天族,也算是对天下苍生有个交代。
“诸位,唯有一宗之主往禁止,才干真正令天下人不至于嘲笑我云天宗无能,今后,云天宗拜托诸位了。”
云永生摆了摆手,其余长老都不够分量,他一人往送逝世,可比几个长老往送逝世的分量重太多。
话罢,云永生纵身一跃,驾驭一道长虹,来到云天山高空,朝着天族战车拱了拱手。
“在下云永生。”
“云永生?云天宗之主,连他都来禁止天族了。”
“没想到云天宗反抗天族之心如此坚决,以前还真是冤枉了他们。”
想到曾经正道同盟初立之时,云天宗就拒尽参加,遭致天下人咒骂,使其成为孤家孤人。
如今一看,云天宗非是怕了天族,而是不屑于与正道同盟为伍罢了。
“哦,你也来禁止?”
天族战车上,那位车夫藐视地瞥了瞥云永生,一宗之主又如何,不过是区区禁忌七重境罢了。
莫说是身后的侍卫,就是他这位车夫,都能轻易的将其弹压了。
“除了天庭,任何人,任何权势都不许御空。”
云永生态度坚决,即便明知不敌,也要表达出自己的态度。
唯有天庭,于苍生有劳苦功高,有资格蹂躏云天宗的规矩,其余人,自然不被容许。
这是对天庭的敬佩,毕竟天庭的名声,可谓如日中天,若无天庭,恐怕这云天宗也早就成了天族的瓮中鳖了。
“桀桀桀桀,好的很,那就送你一程!”
听到天庭之名,这车夫勃然大怒,毕竟天庭与他们可是逝世敌,云天宗却如此给天庭面子,分明就是在贬低天族。
立即尽不客气,鞭子一扬,爆炸的响声好似撼天霹雳,划过天际,几乎要空间都要抽裂了。
出手狠辣,速度极快,这一鞭子若是抽中,恐怕就会沦为鹤啸一般的下场,连出招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一鞭镇杀了。
云永生一惊,早就做了戒备,但这车夫出手太快,也只能含混的捕捉到鞭子的轨迹。
铿!
运足劲力,全身气力灌注于一剑之上,长剑散发出壮大的光芒,狠狠地朝着鞭子迎头杀往。
轰隆隆!
鞭子与长剑对撞了一下,云永生立即被震得倒飞了出往,生生撞倒一座山峰,直接把他掩埋住了。
云天宗的人立马跑了过往,要将他从废墟中救出来。
车夫也是一愣,持鞭的手臂都在微微颤栗。
“可恶!”车夫怒骂了一句。
他虽胜了,但在他看来却是耻辱。
天族何等壮大,同阶之内近乎无敌,越级寻衅不过家常便饭罢了。
而他以禁忌九重天的实力,往对付一个七重天的人,竟然不能碾压,还吃了点亏,在他看来,就是一件及其耻辱的事。
“往杀了他,洗了你身上的耻辱。”
车内,传出一道冰冷的声音,没有丝毫情绪,却有着一股特别魔力,让人不容置疑。
“主人放心,看我取下他脑袋。”车夫嘴角噙着残暴的笑脸,从战车上跳了下来。
目涌凶光,好似一头进了羊群的野兽,朝着那倒塌的山峰杀往。
战车停在高空,似乎是在看戏,亦是在等着车夫回来驾车,毕竟,不过几个呼吸罢了,耽误不了太久。
“妈的,欺人太甚,老子和他们拼了。”
终于,有人看不过眼,嗷嗷叫着,举着一口大锤,就朝着车夫杀往。
赶尽杀尽,彻底激怒了在场之人的怒火。
嘭!
那人尚未靠近车夫,脑门上就被一鞭子贯穿,留下个指龙大小的窟窿,立即倒地。
车夫从头至尾,连看都不看一眼,实力太低,根本不进他的眼里。
一人暴起,其余人也都相继暴起,纷纷朝着车夫杀往。
奈何,羊再多,毕竟是羊。
一道长鞭就如长龙一般,在虚空中横冲直撞,杀得所有人颤栗,全部山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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