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过是数那他们批中最聪慧的其中个，五万年过去，他以为他忘记了，没想到神尊还记得他。
他以为神尊要问他许多问题，问他关于后来他的学生们都去了哪里，关于他为何没有成为人族的阶下囚，关于九洲为何会成为废墟，为何荒四合与九洲的时间不致，到底谁是他们现在的主子，他以为尧离定会好奇，定会问，于是站在原地等待。
静默了半晌，尧离什么都没问，凤堇年终是忍不住镇了镇声道：“堇年可是让神尊失望了？”
尧离无言，视线从刚才就始终没落在他身上。
凤堇年向他靠近点，稽首道：“神尊可还记得以前教导过我们，需博学之，审问之，慎si之，明辨之，笃行之。”
尧离仍旧无言，似乎在等待某刻的到来。
凤堇年再拜道：“神尊所教，堇年无时无刻不敢忘记。”
尧离在等样东西，或者个人，或者个时间。
凤堇年终于确信，在尧离心中，他早已不是他的学生。
修行之人，在于心，在于念，在于道。
若背信去道，愈好的修行就会成为愈厉害杀人的工具。
“神尊曾说，念成道，念成魔。可何为道，何为魔？魔与道，岂非都是祖神所创？”
“神尊曾说，修行之人，万万切记，不能囿于物，执于执念，可如今神尊岂非是囿于物，执于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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