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义的脸从未有过的难看,即便是跟随他时间最长的高原也没有见过师傅生这么大的气。
脸早已经变成了紫绀,眼珠凸起,燃烧着熊熊怒火。
“师,师傅。”高原脑袋缩,心里打鼓,以为自己误会了师傅的意,不是让他们教训无道。
“祸害,你的那条畜生呢?”温义盯着无道怒吼声。
所有人吓的个激灵,齐齐向着鼻青脸肿的无道望去。
他们有种不祥的预感,那个曾惹出蜀山乱的小黑怕是闯出了大祸。
“小黑?”无道小声问。
“除了他,还能有谁,他在哪里?”
“我,我不知道。”摸摸口,摸摸衣袖,无道心咯噔声,小黑不见了。
“怎么啦?”闻声而来的彭卉看到温义脸怒容后,疑道。
“你这个祸害,在蜀山折腾也就罢了,居然将主意打到了师兄身上,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找死。”
“到底怎么回事?”彭卉拦在无道前面冷声问。
“师傅,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丁鼎也拦在了无道面前,深怕师傅动怒教训无道。
“误会,我亲眼所见,难道还能误会?”
“师弟,是不是小黑趁你不备,溜下了山?”高原小声问。
“啊。”无道脑海中猛然浮现出自己在天台观战时曾发生的那个小曲,当时他还训斥了小黑顿,现在看来,小黑明显未将他的警告放在心上,温义的怒火,十有九是因为天台丢失。
“剑,你说的弟子就是他?”剑出现在温义身后,望着被众人挡在身后鼻青脸肿的无道好奇道。
“我管教弟子不力,让师兄见效啦。”温义挤出丝笑容道。
“若我没有记错的话,他可是当蜀道考核时开辟心,而后回炉外门中那个引起修行狂的昊吧?”剑若有所道。
“师兄真是过目不忘,他就是我的干儿子昊。”温义送杆而上,拍起了剑的马屁。
呃。
蜀山众弟子,齐呃声,刚才杀气腾腾的也是师傅,现在转变最快的也是师傅。
“师傅的变脸速度又提升啦?”众人心中嘀咕。
“干儿子?”剑险些没被温义的这句话给雷倒,他望着温义看了半天,温义赔笑了半天。
“咳,师兄,天台乃宗门重物,盗重物,可是死罪,身为主人,更是罪加等,师兄不会不知吧?”五剑突然开口,提到宗规,让众人心头不由咯噔声。
温义的脸阴了下来,彭卉的脸同样有些不好看,对于宗规他们很清楚,知道无道犯的是死罪,是以剑方现身,人便眼神交了番。
虽然温义心中很生气,恨不得亲手拍死无道,可无道毕竟是他的弟子,是蜀山人,他不能容忍自己的弟子被宗门责罚,更不允许门下人被人死。
他必须给无道负上件保护衣,虽然这个保护衣有些牵强,但它有感分的存在,利用得当,可使无道免去死罪。
他违心的把无道说成了自己的干儿子,希望能让宗主法外开恩,然而他却忘了同来的还有个人。
五剑,对蜀山颇有微词,是身负天剑宗万事院院主职的福山掌座。
涉及宗规,很是严重,谁也不能逾越,即便是剑也项以身作则。
五剑的突然开口,让所有人愣,气氛死沉。
彭卉心中不甘,咬牙替无道辩解。
“老五,无道尚幼,小孩子你也知道,行事难免天马行空,宗规置是不是有些过重啊。”
“宗规不可破,这乃师兄当年亲口所说,到底如何置无道,我说了不算,还需刑罚院来决断。”福山之主扫了眼挡在无道面前的丁鼎,若有所道。
剑没有所话,皱眉索着什么,他知道温义夫的脾,更知道老五针对的理由。在第时间失去天台的感应时,他曾动过杀机,可在见识了小黑的神奇后,他却动了恻隐之心。
他没想过要死小黑和无道,但五剑的句宗规却给他将了军,进退不得。
若网开面,温义夫定不会因此而怨恨宗门,但势必会给日后管理宗门留下隐患,若按五剑所说以宗规论,是维护了天剑宗的威严,但又会将温义夫推到对立面上。
以他的身份,不是怕得罪蜀山,只是不想天剑宗出现斗,影响了师傅的大局。
他在犹豫,是法外开恩,还是铁面无私。
“五剑,你是执意要罚我儿喽?”彭卉上前步盯着五剑问。
“不是我,是宗规,他触犯了宗规,罚他的亦是宗规。”
“好,很好,今天我彭卉把话放在这里,谁若敢动我儿根汗毛,我让他死无葬身之地。”项端庄温雅的彭卉声音突然暴起,大有焚天煮地之势。
看着挡在自己面前道道伟岸的身影,无道的眼睛湿润了,他没有想到蜀山众人会在这时护着自己,更没有想到,师傅师娘为了他不惜与同门师兄弟撕破脸。
他感动,躲在别人背后很温暖,但祸是他闯出的,他不能连累师兄弟,更不能让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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