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臣沉默了。
他听着帐外萧瑟的风声和马嘶鸣声,有一种特别悲悯的感觉。
有些话说不出来。
济北王没有表态,但是,众诸侯却形成了一种自然的猜忌链。
他们避开济北王,进了新帐之中,道:“信这么快就来了,还是直接送到济北王手中的,这件兵事,我们损失惨重,就属他损失最小,他刚刚一句话也没说,是什么意思?!”
“只怕是欲与晋阳议和。”陈侯道。
“议和?!刘侯死了,我们惨重损失,皆是因他而起,当初说要组成联军可是他先提起的,我们处处以他马首是瞻,结果倒好,现在因他势力最大,他反而有了能与晋阳对话议和的能力,这叫我怎么咽得下这口气?!”一个诸侯冷笑着,脸上全是因惧意而生出来的怨戾之气。
“我自知我们敌不过晋阳城的兵马,但是,就要被他卖个好,与晋阳议和吗?!”另一个诸侯不甘心的道。
“不是议和,是臣服,济北王倒是欲与晋阳合作,可是,晋阳要的是他低头,你看他沉默不说话,肯定也是失落的……”另一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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