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这么帮她,那么这个人情对她来说就还得过于重了。
“其实帮不帮你这个忙,都是要这样。”他说着,还是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将脸别到一边,继续道,“我的使命都不会变,若是胜了,吴家就是我掌管,如果输了,我照样在吴家待不下去,当然,吴清玥也过不下去。”
若是他败,吴尘给吴清玥留的后路,不过也是保命,想要顺利继承这么多财产根本就不可能。
吴尘没有明说,但他又不是任人掌控之人,这些早就清楚。
在他原本计划中,没有想保护吴清玥,他不想做的事情,永远没有人能强迫他。
吴家,他也没有多想继承。
一堆烂摊子。
“就没有谈判的吗?”夏欣芸皱着眉头,问。
第一次听说这样的事情,她还是有些接受无能,干嘛要你死我活?
上次她听夏博朗说,吴清玥是想脱离吴家的,只是吴尘不肯,既然都愿意脱离,那么放弃一点财产是不是也就肯?
如果用这些能换来平安,有何不可?
“可以,付出的代价会比较大,但我和高媛母子还是要斗,再说,高媛是眼底容不得沙子的类型,我认为还是解决掉,以免留下后患。”
吴墨话音未落,夏欣芸嘴角一僵,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如此轻松说出来,解决掉?
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看向他,她心底有点恐慌,会不会他一个不高兴,也将她解决掉?
想起来就发寒。
不过,他上次受伤是不是也是被害?
难道高媛已经对他动手了?
“如果你想帮她,目前只有一个办法。”吴墨看向她,眼底一寒冽,“那就是我解决他们。”
于是,夏欣芸沉默了。
难道要她同意?
那是间接杀人。
虽然她心底认为的解决不知道是不是和吴墨认为的一样,但黑道那点事,总会有伤亡的。
给她内心的冲击很不小,脑子里别提多乱了。
“你不是说你现在的实力没有他们强吗?那不是很危险?”无论吴墨最后有没有帮她,但是他能这么说,还把这些事情告诉她,想来真的打好了帮她的准备。
她也不可能将他往死路上推吧?
“恩,起码要三年,而且吴尘要活过三年。”
吴尘就算因为身子的原因不管事了,但吴家的核心还在他手里,若是吴尘不提拔放任他,那就更难了,他无法拥有与高媛母子抗衡的能力。
现在若是对抗起来,自保绰绰有余,扯上吴清玥,很难说。
因为吴清玥手里是没有一点实权的,对于吴家的事情,她根本就没有参与过,但吴尘对她很愧疚,所以又想把大多家产交给她继承。
要吴清玥放弃继承恐怕还容易些,但是让吴尘不要她继承,这恐怕是难上加难。
这么一说,夏欣芸沉默了,只能开口,“既然这样,那这件事以后再说吧。”
三年,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但是除了吴牧,她想不到什么办法了。
吴清玥还继承这么多的财产。
牵扯的事太过复杂。
“好。”吴墨应着,语气又略带恭敬起来。
夏欣芸正陷入自己的情绪,哪会注意听。
“对了。”她回神,“吴墨给我送花的事你知道吗?”
对方点点头。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还有上一次,是不是存心设计别人抢我包,然后出来又帮我抢回来?”见他知道,她又问出声。
这是常人做的事情吗?
光想就已经让人害怕。
“想得到你。”吴墨说着,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整个人眼神都阴冷下来。
这是他最无法容忍的事。
是侵犯,最大的玷污,是肖想!
夏欣芸瞪大眼,她不是没有设想过这种可能,送花是追求,但吴墨用的是得到这个词。
这个差别非常大。
得到?
想起来,她不仅反感还泛着恶心。
见她如此,吴墨深如无底洞的黑眸闪了闪,抬头望向她的那一刻,情绪一下全都收敛了起来,“吴牧你要离他远一些,他会不择手段达到他的目的。”
这件事不是说说而已。
据他所知,这种手段他没少耍。
夏欣芸本就害怕,被吴墨这么说,抿紧唇没有说话。
不择手段?
那是什么意思?
她在极力克制自己的害怕,不想表露在别人面前,可吴墨一下便看出来了。
心底更是下定决心,这次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她。
所以他必须要强大,一定要!
夏欣芸不知道最后是与吴墨分离的,神情恍恍惚惚,第一时间便拨通了顾逸的电话。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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