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出的脚步缓缓停下,紫风转头望着白云,语气之带起丝丝寒意的问道:“那这么说,杀害你妹妹的凶手是那天府楼的老板了?”
闻言,白云重重的点了点脑袋,转而双眼死死的盯在紫风的脸,好似他是那杀害自己妹妹的凶手一样。
任凭白云的目光死死的盯在自己的脸,紫风没有表现出什么不满,也没有移开自己的视线。
不堪回首的一幕再现白云的眼,紫风知道此刻的他需要一些时间来缓和心的仇恨,所以任他这般动作了。
这样,谁也没有开口,谁也没有打破沉凝似水的气氛,两人这样将双眸隔空对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白云才是将与紫风对视的目光收了回来,嘴角带起一抹冷笑的眺望着虚空,好似那至仇之人已经转移到那虚空之了一般。
“阿福说:当天他因为身体不适没有出去劳作,在家休息,不知什么时候,听见了我的家里的传来阵阵吵闹之声,他当时也没有在意,以为是我与妹妹两人吵架了,但后来吵闹之渐渐的变为了咒骂之势,他才发现了异样,才发现有事情发生了,他顾不得身体的不适,开门向着我们家里走去,但在开门的瞬间却是发现了天府楼的老板带着几名护卫从我家里出来,一边走着,嘴还一直喝骂着,好似在骂什么:小婊子,年纪不大,性情却是刚烈,宁愿死也不给老子爽爽。”
听得这里,整件事情的已经不甚明了了,那个天府楼的老板定然是见白云的妹妹白欣长得颇有几分姿色而起了歹意,欲要强暴白欣,但白欣至死不从,最后以死亡来换取自己的贞洁。
在这个身份身份贵贱很是极端的世界,每天要发生多少像这样的事情?又多少无辜的少女因此而失贞?有多少卑微的平民因此而丧命?
在那些贵族的眼,平民的身份是极为卑微的,生命更是像沙蝼蚁一般卑贱,他们可以随意的摘取与践踏而没有一丝的罪恶,因为他们是贵族,是高高在的贵族。
丝丝气愤之色涌现在了紫风的心,他愤怒着那些所谓贵族之人的残忍暴行而无人阻止的行为,怜悯着那些受到侮辱而无处伸冤的平民。
心气愤,一股淡淡的使命之感也是闪现在了紫风的心,好似要他来改变这个世界的规则一般。
少年之胸都是沸腾着一腔的热血,常常会被不平的世事牵动着不平的内心,想要将这不平的世界变得公平起来。
没有丝毫的例外,紫风的心也是有着这样的想法,但他心更多的是一抹释然与无力。
有人的地方都会有着不平之事,生活在同一世界的人群不可能会处在同一条线,必定会有着高低贵贱之分,谁也无法去改变。
如果你有实力将整个世界变得公平起来,那又是另一种不公平,因为你又站在别人之,成为了俯视着别人的存在。
所以,紫风也只能狠心将心冒出的一抹想法扼杀掉,因为他已经在这短短刹那间透析了一切。
顿了顿少许,白云的满是悲伤与愤怒的脸浮现出了一抹自嘲之色,语气带起丝丝无力之感的说道。
“听着阿福所说,我的心瞬间便是充斥着无尽的仇恨,忘记了一切,忘记了自己拼命的身份,这样想要去找那个混蛋报仇,但阿福却是把我拦住了,顾不得身子的虚弱,狠狠的将我抱住,不让我去报仇,他说:天府楼的老板势大力大,不是我们这些平民所能抗衡的,他要我隐忍下来,寻找到机会才去报仇,不然还没有报得深仇,我已经步了妹妹的后路。”
“所以,你潜伏到天府楼去做一名侍从,找寻着一切机会报仇?”听着白云之话,紫风问出了那已知结果的问题。
看着那小小的一张脸庞之充斥着极度的悲伤愤怒与无助,紫风也是能理解白云的心情,因为他也经历过那真真切切的一幕。
当家族的叔伯在自己面前被屠戮,他的脸岂是没有极度的悲伤愤怒与无助?想要改变那一切,却是没有那个能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切的发生。
或许是感受到了紫风心之感,白云微微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继续道:“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是强行的将心想要找那混蛋报仇的冲动给强行按捺下来,后来想方设法的混到了天府楼寻找报仇的机会,一直到现在。”
眉头微微邹了起来,紫风无法去想象一个少年在至仇之人的面前隐忍两年之久而未表露出来丝毫,却是点头哈腰的伪装着自己,这样需要多么大的意志啊?
想着笑脸相迎之下却是隐藏着极度仇恨的白云,紫风同情的心也是泛起了丝丝的敬佩之色。
当日,一切发生之后,他却是没有这般意志的强忍下来,而是选择了不自量力的去找老者寻仇,最终无力的自裁。
如果不是老人的出现,如果不是老人将自己复活,那自己真真正正的成为了一个逃避的懦夫,家族一个无法抹去的污点。
“难道两年时间里,你都没有找到一个可以报仇的机会么?”略微失神了刹那,紫风忍不住的开口问道。
听得紫风话的疑惑,白云面无表情的勾了勾嘴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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