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在靠窗的那张躺了下去……
常俊杰却是一副力充沛的样子，先到窗口去朝外看光景，然后又开电视看新闻，后来发现二子真的要休息，才关掉电视，直接去了卫生间……
很快传来了隐隐约约的撒尿声，忽然起了马到成的某种好心，等到常俊杰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忍不住问了一句：“真想知道，你是站着撒尿还是蹲着撒尿？”
“当然是——这个还用问吗？”常俊杰忽然觉得被谁触碰到了痛一样，本想直接回答，但途还是改了主意……
“我是出于好，没别的意……”马到成生怕伤到对方的自尊心，所以，赶紧这样解释说。
“我理解你的好，但凡知道我是这样的残疾男人，都会好这个问题，我早习惯了，见怪不怪了……”常俊杰倒是早想开了……
“可也是，到这样的况，任何男人都难以接受吧？”马到成不无同地这样问了一句。
“那当然，我刚刚受伤的时候，知道自己这里没了，那种痛不生不是来自伤口，而是来自心理，好端端的一个大男人，忽然失去了最起码的特征，换了谁能受得了吧……好长一段时间里，我都在生不如死的状，无法自拔……”常俊杰说出了当他的心境到了什么样的低谷。
“那你是咋挺过来的呢？”马到成的同心越来越浓了好像。
“幸亏我的几个好z友，他们想尽一切办法来陪我，安我，甚至有个z友说，干脆，你直接成个人，然后我娶你过一辈子”常俊杰连这样的细节都披露出来了。
“你当时——咋回答呢？”马到成对这个话题似乎很感兴趣。
“我直接回答他，我成了人，那唐小鸥咋办？”常俊杰直接说出了否决的答案。
“可是你这样的话，也没法给唐小鸥幸福啊……”马到成一看，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了，索也跟他直言不讳吧。
“对呀，所以，自我受伤之后，立即断了跟唐小鸥的联系，而且还制造一些假象，诸如我喜了别的孩子，不再爱她，要跟她分手之类的把戏，可是唐小鸥跑到部队来，逼迫我z友还是说出了真相，结果，唐小鸥宁死都不离不弃，说这辈子，一定要嫁给我，哪怕是像妹一样她都心甘愿……”常俊杰说出了唐小鸥当时对他的度。
“那，现在唐小鸥怀了别人的孩子，你心理也平衡？”马到成觉得，这是一个咨询他这个问题度的最佳时机，也开口问道。
“这个开始也不平衡，后来听唐小鸥说，咱俩结婚没孩子的话，外人看了会觉得怪，而且没个孩子作为婚姻的纽带，两口子还过个什么劲儿呢，所以，我才同意唐小鸥，借着在医里工作的便利条件，做了个试管婴儿，这样才怀了孩子……”常俊杰说出了他为什么在唐小鸥怀孩子的问题，心理平衡。
“那你知道孩子的亲生父亲是谁吗？”马到成的胆子越来越大了，连这样的问题都敢问出口了——似乎这样的话，也可以撇清自己跟唐小鸥肚子里的那个孩子无关了——假如有关系，还能这样问呀
“没必要知道啊，唐小鸥说，是从子库里选的，的是个一米八零个头，方方面面都很健康的大学生捐的子，不过永远都不会知道他是谁的，这样大概对谁都好吧……”常俊杰给出了这样的度……
“嗯，这个办法是不错，只是你一辈子都这样的状，只能跟唐小鸥过那种妹般的生活，唐小鸥的心里能好受吗？”马到成一听常俊杰在唐小鸥怀孩子的问题是这样的度，也放心了，转而问了这样一个更加现实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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