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筝般，坠落而下。
看得此景，叶凉似完全忘了那，战意、仇恨般，直接拼了命般，掠空而出，以极快的速度掠至那寂空的身旁，将其抱住缓缓落地。
因为他知道，他之所以会赢得那么轻松，并不是因为他比寂空强，而是因为，在关键之时，寂空收了手，护了他！
“嘭...”
身形落稳于地，叶凉看得那，嘴中吐血，生机渐散而去的寂空，直接红着眼眶，卷出玄力，以欲救其命。
然而，他刚打算怎么做，寂空便是摇了摇头，拦阻了他：“不用白费力气了，我心脉已断，玄魂已毁，救不过来了...”
叶凉闻言眼眶湿润，执拗道：“不，能救，一定能救！”
咳咳...
于他此语，寂空咳出了些许鲜血后，他那惨白染血的面颊上，强扯出几分笑意，道：“救不救，我已经不在乎了...”
“我只想在死前知道，你...究竟是谁？究竟是不是，我想救的那人...”
他笑着道：“毕竟，我真的没那么伟大，不想救错人...不想到黄泉里，还要去后悔今天的愚蠢...”
啪嗒...
面对他的话语，叶凉似再也忍不住般，眼泪流淌而出，紧紧地抱住他道：“不，你不蠢，在我面前，你永远是那最聪明的人...”
“是凉儿那...最聪明的九皇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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