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澡出来后,嗲能把南南还给曼华,玉琴也冲完了,正在用毛巾擦着头发,南南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角落,仰着脸看我们几个人聊天。 小孩子可以有好奇心,但好奇心太大,唧唧唧问个没完的时候,会讨人嫌,南南从来没有这种时候,她的好奇心,是自己满足的。 她擅于观察,有时候只是眼神示意,你换了双新鞋,换了件新衬衣,换了个新,挂坠从绿豆蛙换成了唐老鸭,总之,她都只是用漆黑的眸子盯着,极少开口问。 不吵闹的孩子让我很喜欢。 兔兔则不同,她凡事都要问个为什么,为什么人要穿鞋,狗狗为什么有四条都不穿鞋?为什么小狗尿尿要翘起只脚? 当新妈妈回答是男狗狗翘女狗狗不翘的时候,她又会问为什么公鸡也是男的,它为什么从来不翘? 大象为什么鼻子那么长,新妈妈回答那是因为它个子长得高,兔兔又会问,长颈鹿的个子更高为什么它鼻子就点点? 为什么我们会有眼珠?眼珠为什么是黑的,外人的眼珠为什么有绿的有蓝的,有咖啡的?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她象背着太阳能发电能源板似的,永远能提出问题。 所以,我们全家人都会因为兔兔各种奇怪的问题而天天打开百度百科来着。 嗲能却说:我们很多都不知道,所以需要读,如果不知道就要将来上学的时候问老师。 我估计兔兔攒了肚子的为什么将来好砸到老师身上去,我默默为兔兔将来的老师点根蜡烛。 玉琴吹干头发,兔兔也醒了,大概是睡意刚褪,兔兔还有点愣愣的样子。 坐到沙发上,嗲能也给她倒子白开水喝,喝完水的兔兔眼睛里有了神采。 “嗲能哥哥,我们晚上有很多好吃的对吗?” “对!” “为什么人过生日就有好吃的?” “因为他们想庆祝,让大家都高兴下。” 兔兔还想问点啥,南南从盒子里拿了粒白的巧克力递给兔兔,漂亮的水滴型白巧成功地吸引了兔兔的注意力,她安静了。 我们这才开始讨论李冲那个自杀森林的事,凯奇指着南南和兔兔:“我们当着两个小朋友面说这些,行不行的?她们晚上不会做恶梦?” “怎么可能?”我毫不在意地挥挥手:“她俩跟着我们,再怎么样都不可能做恶梦的!” 我给她俩打开了电视,正好在放猫和老鼠,就把她俩抱到电视那边的沙发上坐着了。 嗲能啧了声说道:“那座山,是有人排了阵,我怀疑这是故意,嗯……而且阵法存在很久了,至少有十来年,或者说,跟我们同龄,每年,最少有个人被吸进去自杀。” 嗲能说到这里,略微停顿了下:“我跟胜武在下山前破坏了部分,不过,他设的阵十分密,我们只能是小部分破坏,阵眼还没找到,下雨冲刷过,不太好找,明天的天气应该还可以,跟胜武两人再去趟。” 嗲能看向玉琴说道:“麻烦你跟司机大哥说声,明天上午九点半把我们送到山脚。” 玉琴点头:“没问题,句话的事儿。” 我问道:“我不用去?” 嗲能摇头:“你在这儿陪他俩,你跟我们不同,容易沾染些东西,我跟胜武在下来的时候就能除掉。” 那我刚才是怎么除掉的?冲热水澡? 大概是看出我走神的原因,胜武说道:“你洗澡出来的时候,我给你倒了杯茶。” 也就是说那茶里头有东西!我闻到了种淡淡的苏子叶的气味。 胜武紧皱着眉头说道:“我发现,越偏僻的地方,这种况越是存在,我在假期的时候去了两个有点偏的地方渡假,就发现了类似况,也是属于那种曾经繁华过,后来就人去楼空,变成**的那种。” **,时不时就能听说,有的是整村搬迁到别的地方,有的是道建设而搬迁,有的是因经济发展,总之原因各异,但造成的结果都很近似,就是附近闹鬼了,于是就开始了很久以前是乱葬岗的传说,或者红衣女鬼啊,白衣阿飘之类的。 究竟有多少是真的?编谣言的人自己心里清楚,实际上,真正有鬼魂飘来去的地方,并不多,很多是被人绘声绘地描述给渲染出来的,胆子小的,连阵风吹过都觉得心里发毛。 嗲能的眉头微皱,他眉心的那粒痣总是在他皱眉头时被隐藏起来,说实话,我经常看不到他眉心的痣,但我对他最有印象的,就是月光下他站在石阶上面无表看着我的样子,眉心的红痣很明显。 可是,到深市这年,我都没怎么看到他露出眉心的红痣了! 可能是我的目光太直接,嗲能转过头看我,“什么事?” “嗯?没有没有!”我把头摇得象泼郎鼓,自己都觉得摇得有点晕。 左被什么东西缚住,低头,是南南,看完电视了吗? 她打了个呵欠,揉揉眼睛,应该是没有睡醒。 嗲能把她拉过去,抱到上坐着,凯奇忽然打断我们几个的交谈:“李冲,今晚寿宴几点开始啊?你不用去帮忙?” 李冲挥挥爪子:“我姑爹那边的亲戚,我没几个认识,不过,那些女人很厉害,不但认得我表姑妈的兄弟,连我爸这边的亲戚也能妥妥叫出字,括我的名字,可我几年也就来次,珍珠滩又没啥名胜的,你们说,那些女的记住这么多名字,她们分得清谁是谁?” 王凯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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