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啥意?”我看向嗲能清棱棱的眼睛,他的眼睛总象是蓄满碧水的深潭似的,回眸眨眼间,总有晶莹的感觉,每每照镜子的时候,总怨老天不给我双比他更有亮度的眼睛,也好装装深骗个女朋友。 嗲能有点失望地看着我,好象在他面前的不是我,而是个失败者:“昨晚我跟胜武连续布了几个阵,就是不让那邪气冲破外障害了我们,也能将这些怨怒之意,控制在最小范围,你现在上热搜,说不定已经有相关新闻了!” 邬玉琴递过手机:“我已经录下来了!而且车载记录仪也有录像。”邬玉琴什么时候录的,我点没概念,拿过她的手机来看的时候,里面完全是我们匆忙间离开南洼地以及上颠簸地晃动,看起来比我们当时还要惊心动魄。 没有录到那个闪亮的球状闪电,只是看到团阴暗的浓雾缓缓散开,“啊!”手机里清楚地拍到了那座桥的断裂、坠毁、以及桥面落进沟壑后腾起的尘雾样子,当时看着很害怕,现在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脱离了危险,心定下来,以至于看这个就跟看网上的那些新闻差不多感觉了。 没办法再唤起我当时的心境,是我神经大条? 邬玉琴抓过手机,洋洋得意地说道:“我们也算是同经历生死的啦!” 田信南咳了声说道:“我从来没有感觉过死神是存在的,这次,真的跟他擦肩而过。”说着拍拍脯,“如果不是跟霍廷和你们在起,恐怕我早就玩完了。”接着眉眼有些抑郁,“那些游e也不知道怎么样,南洼地这么美的地方,实在可惜,可能地震毁了不少房子。” 大家都低下头去,我们沿途看到不少开往南洼地的车辆,都没能来得及阻止,嗲能开口说道:“不用紧张, 的只是那些有因果关系的人,只是南洼地,从此以后都不存在了!” 我看见司机大叔脸上还有点苍白,应该是过分惊吓和紧张造成的,拍拍嗲能的背,嗲能会意转身对玉琴说道:“我们脱险,完全是大叔的能力,回去以后,还是要在邬爸爸面前夸夸的,如果不是他,哪有我们在这里喝饮料吃东西呢?” 邬玉琴翻个白眼:“这还用你说么?我早就跟爸妈报平安了。” 足足休息了两个小时,才觉得心完全平静下来,几个人又说又笑地坐到车上,最后全部来到邬玉琴家。 “哇,玉琴,原来你是富代?这么有钱,穿得还这么朴素,真是小看你了!”田信南惊讶的目光掠过邬家的摆设和房顶,笑着对邬玉琴伸个大拇指,我看得出,信南的目光里没有点羡,只有惊讶。 邬玉琴有点不好意地交错着双手,“我先去拿酸梅汤给你们喝。” 说罢走到厨房,不会儿,端出来十个杯子,把酸梅汤倒出来给我们喝,经这么通折腾,又是下午两点,天中最热的时候走进屋子,就算屋开了空调,我们还是觉得向很燥热,而酸梅汤甜中带酸,沁凉,还有股桂花的香气,喝下去,眼前就象有朵空谷幽兰缓缓绽放般。 “玉琴,这酸梅汤是有秘方的?”田信南是个吃货,以前我就当他的小白鼠,方便面里头放什么老干妈香辣菜,总之吃了不拉肚子。 邬玉琴笑了,“这是我妈妈熬的,其实什么秘方很简单,就是用50克的山楂,00克的乌梅,0克陈皮,5克甘草,熬半小时,滤渣后放进晒干的桂花或者玫瑰,半凉的时候放进冰糖就可以了,开胃消暑,冰镇下夏天喝最好了,还能护嗓子,除湿邪减肥呢!” 看得出嗲能也很喜欢喝,喝了杯后点点头,抓着壶又倒了杯,见嗲能爱喝,邬玉琴笑得两眼都眯起来,“你能喜欢喝太好了!” 邬玉琴看看大家伙,对司机大叔说道:“大叔先去休息,等要用车我再叫你。” 司机大叔会意,我想这几小时应该是他开车生涯中最累的次,嗲能从背里取出换洗衣物:“今晚我们几个借住这里,不会不方便?” 玉琴乐了:“怎么会,你们住到开学都行!随便就好,房间管够!” 我们住的依旧是原先那几间e房,嗲能的意是我们几个用三个房间就好了,不要占用太多e房,而玉琴则认为旁边那栋房子也是她家的,我们人间都绰绰有余,后来嗲能以要照顾小孩子为由,还是只用了三间。 保姆阿,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来了两个,平时只有个的,玉琴悄悄说:“张阿是我爷爷派来的,看是不是我全手全脚没丢零件。” 说完,玉琴就把我们赶到楼上去了,她说她自己也要补个瞌睡,嗲能跟胜武间带着兔兔,我则跟信南间带着南南,阿朗哥和凯奇块。 南南睁着圆圆的眼睛看着信南,小脸上满是严肃,我躺下来,南南却小手抓着自己光溜溜的小脚丫坐着,目光不移信南。 “南南,乖乖睡觉了,睡醒了再跟哥哥玩!”我轻轻握着南南粉的手臂。 南南漆黑的眼睛转向我,半晌才嘟着嘴说道:“牛!” 汗,瓶不在我背里啊! “要不,你喝点水,瓶不在这里,那两个哥哥都睡了,粉也在……”叩门声忽然响起,保姆阿递过来个温热的瓶,“他们说是给小朋友的!” 这个他们不言而喻,肯定是嗲能了! 我赶紧过来给南南喂下,她吃完三分之就开始闭眼了,但在无意识状依旧在吃,吃吃停停,我从来不晓得小家伙吃东西是这样的,终于吃饱,她也睡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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