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约摸着他是要去今天下午那个酒楼,“你又说自己意念用得多,怪累的,现在又说要出去,你不用休息?” “不,我是跟董涛约好了,今晚跟他碰个面。”嗲能看我眼,又捏捏兔兔小脸蛋儿:“乖,我出去办正经事,不用等我回来,明天还能带你们俩出去玩的。” 嗲能走了,阿朗哥抱着枕头走过来,“阿军最近特别忙哦,总觉得跟他不怎么能碰上似的。” 当然啊,以前是天天中午晚上都在起吃饭,仅仅是这几天没在起吃而已。 我倒是没想到阿朗哥有这样的感觉,只好嘿嘿笑笑。 阿朗哥把南南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南南小声地不知道在哼唱着什么歌,新妈妈好象带着她去参加了什么亲子游戏的班,每周有这么两次,估计是这时候学会的。 阿朗哥把南南放下,兔兔看南南睡着,自己也乖乖躺下就睡了,都不用我拍她几下。 阿朗哥坐到我头说道:“我很快要离开这里,嗯……也在想有没有什么事是我能帮忙的。” 我坐直身子:“应该不用?你不要放太多心事在心时顾,会累死的,再说你做你自己想做的事,不是挺好吗?” 阿朗哥抿着嘴,好会儿才说道:“我们小时候在起玩,没想这么多,现在才觉得,我有很多事是没有弄明白的,很多事!” 不知道阿朗哥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所以他才这么说? 还没等我想出个所以然,嗲能的短信就飘过来:“深东艺校北门,速来!” 无奈地把手机递给阿朗哥瞧了眼,把兔兔也抱到他那儿,“两个小公主就拜托你照顾了!” 又是个短信提示,这次是邬玉琴的,“我和胜武在深东艺校等你!” 深东艺校又出什么事了? 嗲能没有去我们中午吃饭的小店,而是去了深东艺校? 感觉画风有点不对似的,换了衣服就走出去,这会子十点,地铁还未停开,总算是紧赶慢赶到了艺校。 董涛、邬玉琴都站在北门,伸长了脖子看向马这边。 “终于来了!”董涛走过来在我肩上擂拳,“快点,他们俩都在图馆那儿等着。” 图馆又出事了?难道说惊风花的种子再现? 沿走来都在胡乱想,不小心被某个石头绊了下,直接几步踉跄着冲到胜武跟前,狠狠撞了下,我鼻子都撞得又酸又痛,“胜武,你身上不会装了钢筋铁板?我鼻子好象被撞扁了。” “你简直在跳金珠玛米亚古都似的。”胜武笑道:“上去,马上十点了!” “廷娃,感觉下周围跟那天有什么不样?”见我嗲能就这么来了句,“有没有什么发现?” 发现?我向来都是被发现的角儿! 不过嗲能这么说,我还是集中神,将感官完全打开,铺向周围,“是有点不样,突然阴气重了!” “没错!”嗲能的言语中有点不解,“学校有阴气也没太大作用,毕竟象我们这样年纪的人,阳气是最重的,哪怕放在墓园,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可是,这是为什么呢?我苦苦索着,刚才感应的时候,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再度让自己灵力发散,接着收回,“西北面的阴气重点,南面几乎没什么阴气,而且阴气是刚刚才有的,先前我们进校门还没感觉到!” 简直象个开关! 两次用灵力,我马上感到了疲惫,这种神的疲惫,会让人反应迟钝,总觉得嗲能和胜武的话,我要隔这么几秒钟才能反应过来,这就是——睡觉少了,人会变笨的道理? 将我的发现告诉嗲能后,觉得浑身都软,也不管那台阶脏不脏,直接坐下。 邬玉琴过来摇我,嗲能说道:“让他休息下,这种劳累只能靠休息。” 足足坐了十分钟,才有力气站起来,昨天都没有这么离谱,今天是咋回事? 嗲能低声!跟胜武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胜武就离开了,随行的,还有董涛,想想也是,这里是深东艺校,我们这几个外校生在这里大模大样地转来转去,本就不正常,有个本校的人带,当然会好些。 “张勇的死因,最迟明天就会知道了!” 嗲能没来由的句话,我却心里突,那三个女的死因是心脏破裂,我们还没查清楚,这里又死个,还有那个怪老头又是谁,为什么总是会有影子出来? 脑子里跟搅拌机样,直在转,不知道原因,结果是什么就更不可知。 “张勇他给自己报了个豪华团,去外旅行,死的时候,我看到他手上的腕表,非常值钱,至少要七万。” 嗲能指着教学大楼方向,“但他却死在声乐房附近,谁都知道那边的隔音效果最好。” “可是,我觉得张老师不象是有钱的啊,他穿衣服很普通,点不张扬。”我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应该就是很普通的? 可是,那块表又是怎么回事? 我低下头细细想着,嗲能却拍拍我的肩,你先坐着休息会儿,我们等会在校仔细探探。 嗲能手机想了下,他拿出来看,顿时面变了。 “怎么了?” 见他脸不好看,便问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嗲能啧了声说道:“顾非传信息来,第四个女的死了!死因还是心脏破裂。” 我真就纳闷了,为什么连续四个女的都是同样的死因,就没有人怀疑过? 同个小区,不停地死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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