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起来,特别是对我这样的小土帽来说,简直是神功高大上了,这辈子还从来没有见过天文望远镜,啊,不不不,只在电视上见过天文望远镜,跟虎门销烟的红衣大有点象,只不过那个是黑的,天文望远镜是银的。 可是,为什么要带着只小黑猫来天文台,这么高级的东西沾上猫毛,可不是闹着玩的! 小黑猫十分安静,它太小了,跟黑的登山融为体,寻常人应该也想象不到有谁到这里上还夹带了只猫。 忽然我发现它是没有任何能被探查的气息,惊讶之余,我望向嗲能,这是猫真的有什么特别吗? 我真不了解,胜武拍了我下,“唉,你是怎么搞的,这两天都有点神经质啊!” 我不是神经质啊,我是蛋白质! “周大师,你说今晚有突然月食我才急急忙忙飞回来的,如果说晚上没有,那你可得负担今天我的损失才行。”王教授双手抱肩,笑眯眯地说道,可她的笑让人很不舒服,就象是生生将热水瓶给扭成古怪的菱形那样,总觉得怪异至极。 嗲能轻轻说道:“晚上,你就知道了,我找到了地狱守护使,你就是在月食时酣睡也不要紧。” 天文台观测台不在市区的山上,而是在很偏僻的东海岸高地白鼻岩,占地近三万平,上山只有条道,嗲能递给我支小小的药瓶,“涂在鞋上,中午吃完饭,我们就上山,现在天气转热,蛇虫已经开始活动,为防不测,你最好涂上,我会给他们几个也用上的。” 山下的工作站,当然没什么好吃的,我们吃了盒饭后还小寐了会儿,这才开始上山,看到王教授穿着高跟鞋走山的样子,心里真是有点觉得那女的很神经,臭美到这种程度,连爬山都要化个妆还穿高跟鞋,也不怕脚磨坏了。 对哦,她的鞋子前面还是尖尖的,俗称的巫婆鞋! 这人到底是做学问的教授还是去选美啊? 上山的,并不难走,这里刚刚建好才五年,平时也不对外,也不知道这个王教授什么来头,拿出证件和张纸,居然就放行了,嗲能也没有跟我细说她的底细,她斜挑的眉,嘲讽的眼神还有嘴角那虚伪的笑,都让我觉得这个人跟正常人是完全不同的阶层。 尝试象她那样笑,结果觉得大概只能等老了中风才能完成那个嘴部动作。 “阿廷,你干嘛那样笑啊?看起来毛毛的,真让人瘆得慌!”阿朗皱着眉头说道,“要笑就好好笑,要么就不要笑,有你这样到吓人的吗?” 上山约摸要四十分钟,阿朗哥拿着手机不停拍着照片,“这儿真美啊!树和草的香气都很自然,没有那种人工的气味,我很喜欢闻草的香气。”阿朗喃喃地说道,“可惜在市区里完全享受不到这么好的待呢。” 王教授笑道:“这里离市区有几十公里,完全开了里霓虹灯和市区照明,可以提供比较好的观测条件,山上的建筑括天文观测场、天文业务中心、天文值班呼叫中心、配置天文望远镜、太阳望远镜、光谱仪、太阳辐观测系统、电望远镜、网络通讯系统等设备,集天文观测、气象观测、海洋观测、学术研究、科普教育于体的综合观测基地,高度连续监测深市地区的各种天文气象,有利于监测本地各种气候变化,减缓天气事件对市民健康和生环境的影响,并且提高城市现代通信、导航、电视传播、输电等高科技领域应对灾害天气的能力。” 她叭啦叭啦说了大堆,我听得全是外星语,点也不懂,反正就是很高尖的技术就对了。 “小心!有蛇!”嗲能突然指着王教授的身前说道,王教授发出声高分贝的尖叫,整个人就紧紧抱住何胜武,抱住了也在尖叫,我看何胜武憋得满脸通红,拼命要把她的两臂从自己身上解开,但总是徒劳,实在没想到这个女的手臂跟铁臂样厉害。 我默默为胜武点根蜡烛,今天算他倒霉。 “没事了!蛇游走了!王教授,您现在安全了!”嗲能的声音再度响起,我看到条黑褐红相间的花斑蛇慢悠悠地离开了我们的视线钻入旁边的草丛之中。 其实我也害怕有蛇虫在面前游来游去,但是我能有什么办法呢,这里算是野外了,有蛇虫才是正常的,天气渐暖的南,如果连虫子都没有,估计人类生存环境也烂得差不多了。 王教授放开何胜武,胜武就连打了十几个喷嚏,打得我的都觉得口疼了才停下,胜武揉揉红红的鼻子,低低抱怨:“我的妈,她早上喷的和下午的香水不样,熏死我了,啊--啾!他大爷的!” 我和阿朗指着胜武通乐,走在前面的嗲能转过头来说道:“别笑了,王教授走前头去了。” 我们几个连忙抽身赶上,被个女的甩在身后,这滋味儿可不是什么好的,她将来完全有理由说我们几个十六七的年轻小伙子都爬不过她,那就丢脸了,再说了,象她这个年纪的女人,完全就是以传播负能量为己任,恨不得把全世界最悲惨的事都在嘴上过遍。 “四点半了,你们快看大海!”阿朗哥指着远远的海平面,此时太阳离海平面还有几米高,但是已经在海平面上撒下了把碎金,光漾间,海面变幻着黄橙红紫,煞是好看。 “我想,回去的画,已经有底稿了,我要把这个景画下来!”阿朗哥赞叹着说道,“今天真是不虚此行,我直都想画幅海上落日,但几次画出来都觉得不够美,阿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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