嗲能笑笑,轻轻抚了下兔兔的小脑袋:“可以是可以,但寨子里没信号哦!放心,我们端午节就要来的!” 最终大舅把我们送上车,看着兔兔嚎啕大哭的样子,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为了排解心里的郁闷,有句没句地跟嗲能聊着天,问起那个草鬼婆的事。 湘西带习惯于把养蛊的女人叫草鬼婆,苗岭是不会这样称呼的,苗人,习惯于用图案还记载些曾经发生过的事,比方说角图,我只知道角图案,指的是某个方向,其中含义还与很多古文献相关,对于我这种不求甚解的人来说,这个不是我应该关心的容。 嗲能想了想,最后还是说道:“他们有可能是守护什么东西个分支,也是苗人,但跟我们艾莫索赤家族没有关系,只是那个蛊女身上的某种气息,让我觉得有点悉,不过我也想不起了。” “那你怎么知道她的目标是兔兔?”我好奇地问道,因为那之前并没有见过那个蛊女。 嗲能从背里拿出个巧克力派,“先吃!飞机上应该有餐饭的。” 我当然知道有饭,但还是接过巧克力派咬了口,只能嗲能说道:“开始我并不认为那个女人的目标是我们这边,直到看见那只玩具小黄鸭,那上面缚了阴气,如果兔兔在不知的况下抓碰,有可能被那女的控制心绪,我看到那女的朝兔兔念咒,这是种非接触式的下蛊,比较麻烦!” “蛊还有接触式的,非接触式的?这不跟卡差不多了?”我感到有些不可议。 嗲能却副看我没见过世面的眼神,“好比有人点些香之类的,蛊就是带毒的东西罢了,你以为是啥呢?” “哦!”我听见自己发出个单调的音节,我能怎么说呢?对蛊点都不了解啊! “不用想这些,反正咱们端午要过来的!等那蛊养成了,你才能回深市上课!”嗲能缓缓地说道,“养蛊特别能锻炼你的神力,最近你只要生活有规律,我再给你好好调养下,另外,我外公做了些药丸子让你慢慢服用,他说你休息得不是那么好。” 我长长叹口气道:“以前没兔兔我也就这么过来了,现在兔兔不在身边我觉得很别扭,就好象下子空了似的,唉!也不知道她吃不吃得习惯寨子里的饭菜,她觉得无聊的时候有没有人给她玩具。” 嗲能丢个白眼给我:“你还不如说不知道我外公是不是待她呢!” 我笑道:“那是不可能的啊!” “怎么就不可能了?我两三岁就开始学习驭灵了,还不就是这么把我丢给动物们照看?我不是照样长大了?”嗲能轻哼声,“以前兔兔在你跟前晃,你嫌她吵,嫌她烦,现在才分开不到小时,你就开始念,你说你是不是神经?” 怎么办?我现在真的很想把嗲能个麻袋捶顿。 下了飞机,我就开始剥掉最外层的羽绒,苗岭比深市冷了度,我们到苗岭的时候,温度只有3度,寨子又在山里,更冷,也不知道有没有零上,我穿了嗲能中时的衣服,谁让我比他矮呢? 老爸原本要开车来接,嗲能拒绝了,说是坐地铁更方便,趟车就搞定。 当然,结果就是出地铁,老爸就拉着我们吃了顿大汗烤肉,蒙古味儿的烤肉,除了香还是香。 “啊呀,终于回到家了!”洗漱完毕的我往上躺,惬意地说道:“还是家里舒服!” 嗲能把单扯了下,鄙视地说道:“不舒服的话,你能从个霍廷变成滩霍廷?” “嗬!嗲能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嘛?”我不高兴地爬坐起来:“我又没有到摊尸。” 阿朗哥放下手中的素描本道:“对了,阿廷,你那个女同学叫李赛芸的,给你从港城带了东西,我给你放在柜子里了,还有刘盼盼打电话到家里来,说是打不通你手机,说昨天毛志文出院,你为什么不去接,我跟刘盼盼说了你不在深市,毛志文说你回来的话给他发个短信。” 我哼哼两声对嗲能说道:“也不知道今年是咋回事,从正月那个总务的老师见了老鼠嫁女就是阑尾炎动手术,毛子也是阑尾炎,是不是太巧合了?” 嗲能看我眼:“巧合就巧合呗,巧合也只能是认倒霉,都已经发生了嘛!” 阿朗哥问嗲能道:“号凯奇开业的奇记烤肉店,我们要不要通知周围的人全部去啊?” 嗲能捏捏下巴:“最好不要,轮着来会更好点。” 第日,我进教室,把**糖和自制牛肉干拿出来,全班开始疯抢,我很不喜欢吃糖,也不知道是身体原因还是格原因,记得幼年时,很喜欢吃糖的,随着年岁增长,越来越不爱甜食了。 拿出个蜡染袋递给邬玉琴,“拿着,这是将军给你的!”邬玉琴惊喜地接过那个蜡染袋,笑得眉眼弯弯:“真好看!真的好好看!” 蜡染袋里,是苗家的些小食,哄哄女孩子足够了,还有支苗银的钗,当时还问嗲能为什么不用根的,嗲能回答,根是簪,喻意不好,钗为两股,听起来好些。 苗银并非纯银,但是手工打制得非常漂亮,有别于其他汉人制作的东西,邬玉琴爱不释手,“超喜欢这个小袋子,真的好可爱!” 她翻来覆去地看,我都怀疑她是不是上课也在看,嗲能送了很小的茶叶给邬玉琴道:“这是我们苗家的减肥茶,又叫削肌茶,两三片泡水足够了,周泡两次,不要喝多了。” 看着那茶叶跟外头卖的娃哈哈钙差不多份量,暗笑嗲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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