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地下通道的人,全部都与尸体擦肩而过,却浑然不知!
“你对自己为什么在这儿的来龙去脉知道吗?”
风从地道口吹过来,我觉得有点冷,嗲能没有点感觉的意,反而认真地询问那个男鬼。
“那你知道自己姓什么叫什么?”
“对什么人或者地方特别有印象么?”
“在这儿多少年头呢?”
……
无论嗲能问什么问题,这个年轻的男鬼只有个动作,就是摇头,典型的问三不知。
嗲能的眉心皱起来,我想他应该也是作无米之炊的巧之难。
这下子,我们都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那你直在这里转悠,究竟想让我们帮你什么呢?而且你的出现,已经给不少人带来惊吓了。”
嗲能的话,让这个男鬼带着愧意低下头。
抛开这个男鬼此时的形不言,就这么看他显现出来的影像,应该有个家境不错的出身,而且还能感觉到他透出来的卷之气。
象这样的人死了,难道他的家人就不会找找?
对啊,他这种就属于典型的,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可是,除非拍出照片到公安局询问,或者广发贴子,不然怎么知道答案呢?
可是照片?呵呵,人家是鬼!
我拉拉嗲能的袖子说道:“回去问问阿朗哥,他能不能帮忙!”
嗲能脸不解地看向我:“帮什么忙?”
“画像!凭画像去询问!”我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嗲能略忖,倒是点了点头。
又跟那男鬼交谈了几句,嗲能跟我起回去。
途经大门口,那保安本来撑在办公桌前,正脸猥琐地跟什么人讲电话,目光及,见到嗲能,马上脸绷紧,变成了立正姿势。
应该是那天晚上银仙的事,给这保安大叔带来的印象太深了,所以他看嗲能的神,我能清楚的在他脸上看到畏惧的神。
回到宿舍,大家都已睡,“早点洗洗睡吧,玛德,这两天我又缺肉又缺觉!”我不高兴地抱怨道,“食堂天天炒京菜,就不能换个花样。”
嗲能扫我眼,脱下外就进了室,我大大咧咧躺下来,吉安跳到我尾的小鞋盒里,尾巴摇摇,就侧卧躺着睡觉了。
奇怪的是,我洗完澡,嗲能居然还没睡,只是站在窗前发呆,我用手背碰他下问道:“干嘛呢?大半的玩深沉啊?”
嗲能转过头,他漆黑的眼眸看起来很深远,只是看我眼,却没有说话,再度看向窗外,我躺下来没再理他。
第天早醒来,嗲能已经不见影子,宿舍只有我跟何胜武睡得鼻子吹泡,我坐起身,揉揉眼,又看了下时间,确定自己没有睡过头。
但是这么安静的宿舍,我总觉得好奇怪。
洗漱完,何胜武还在蒙头大睡,这家伙,难道想迟到么?
何胜武整个脑袋都钻在被子里,只露出了头顶的几缕短发,也不怕把自己给闷死,我上前拍拍:“何胜武,快起了,要迟到了!”
何胜武点反应都没有,象条僵蚕样,动不动,我没好气地掀开他的被子,“猪!快起--”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字,扑面而来的血味让我后面的话全部咽进肚子里。
没有什么比上躺着个血肉模糊的人更让人惊悚了,我惊叫起来,屋子里突然光线变暗许多,大门被推开,股寒气吹进来,原来马明和阿朗哥回来了!
我连忙跑上前,手足无措地说道:“阿朗哥,何胜武死了,浑身都是血!”
我指向何胜武的,却发现他已经站起来,身上的血浸透了衣服,到衣服下摆,又滴到地上,每滴血落到地上,都发出极轻微的嗒声。
何胜武满脸是血,而且那血还不断地从他头顶涌出,每靠近我步,我就觉得背上的皮肤绷紧点,他越走越近,我感觉自己绷得象埃及的木乃伊。
我伸手想拉旁边的马明,却摸得手湿黏,摊手看,满手都是殷红的血,再转头看,马明与阿朗哥也浑身是血,我的心提到最顶点,却喊不出声音,阿朗哥拉住了我的手腕。
他的手象烧红的炭样火热,我的手不但沾上了鲜血,还被烫得生疼,还在阴测测地唤我:“廷娃--”
不对,阿朗哥咋会叫我廷娃?他向都是叫我阿廷,纠结之间,醒了过来,面前是嗲能放大的脸,他正瞪圆了漆黑而又明亮的眼睛象看稀奇似的瞧着我。
“做恶梦了!”嗲能用的是陈述语气,而不是疑问语调,我就知道,所有的事都瞒不过他。
左胳膊有些隐痛,我哼叽着坐起身,天已经亮了,但时间还很早,刚刚六点,对于恶梦刚醒的我来说,点睡意也没有了。
转头就看到何胜武的时候,我惊呆了,因为此他就象梦境中出现的那样,动不动,整个脑袋都蒙在被子里,我艰难地吞咽了下,那张的被子下面,是正常的人吧?
我翻身下,轻手轻脚靠近何胜武的,颤抖的手伸向他的被子,“你在干什么?”嗲能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惊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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