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也有了力气。>
他虽年轻却也知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之下鲁莽不得,因此真就不敢大声呼救,只声音发颤的嘶哑说道:“谁,你,你是谁,为何如此对我,我,我家中务农,虽有三十亩水田,却因为自幼习武没多少的存项…”>
话没说完,便被那阴测测的声音打断道:“你不要胡猜乱想,只回答我的问题,若是听话未来不仅没甚损失,反而可以获得绝大的好处。>
听好了,你可是从外郡乡下,来这寒黎城中的吗?”>
青年男子闻言茫然的答道:“是。”>
话音落地,阴测测的声音又问道:“你来的这院子,可是寡居又无儿无女的姑母遗下的吗?”>
“遗下的,我,我姑母死了吗?”听到这话,青年男子身躯一颤,面上涌起一股悲意的反问道。>
那阴测测的声音答道:“死了,便连丧事都已经置办过了。”>
青年闻言一时间像是忘记了自己身陷险境,伤感的喃喃说道:“我竟来晚了这许久吗,未给姑母披麻戴孝,也不知道她入葬时能否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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