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扶风县明月山大殿之上,琼霄听得大姐云霄顾念助佛损道、二姐碧霄惧怕阐佛联手,诗曰:
“黄河大阵按三才,此劫神仙尽受灾。
九九曲中藏造化,三三湾内隐风雷。
谩言阆苑修真客,谁道灵台结圣胎。
遇此总教重换骨,方知截教不可差。”
谓云霄仙子道:“大姐,相助佛教又如何,有损道教又如何,那元始天尊当初不就是大大的坑了玄门把吗?只要我们不像阐教般与佛教绑成团,不损截教,损损阐教的利益不也是好的吗?”
又对碧霄道:“二姐不必担心阐截联手,在天仙玄仙之间的因果中,阐教必会明哲保身。再者说,当年佛教劫掠门人,强抢气运,现如今玄门各教在光武中兴时立约,可自由度化小乘佛教亲传弟子入门,虽然现在没什么动,但是那些叛徒绝迹不敢妄动,就如孙猴子闹天宫时的水分样。”
鸿鹄仙君听得琼霄如此之论,十分惊讶。而后大点其头,谓云霄仙子道:“三花聚顶神仙体,五气朝元魂魄良。声叱咤四海动,五湖洪涛为簸扬。截教元老三百,我所认识的,成了准圣的就有十人,框论我所不认识的。佛教三十五佛中准圣还是那几个,娘娘与佛教之因果了解之时,我南明羽族也是要从哪些秃驴身上弄些肉的。”
云霄仙子:“多谢白凤师兄,倒是定会让羽皇族多争些气运流线。”
辛绣夫人笑道:“若说气运流线,家翁燕笃就从毗卢詹那的身上弄下来道,养了只老虎,名分上乃是毗卢佛的五代传人,现在重新成为截教的外门弟子,辈分比家翁还高。”
琼霄闻之大喜,道:“虽然现在夺回的气运只有几丝,但只要被度化回来的广收千百门徒,碧游宫气运自然会再度丛云。”
地春瞥了眼地辛绣,对着三霄呵呵笑道:“正是这个道理,到时右扶风郡之地怕是远比现在要热闹啊。”
细心的云霄发现了地春对地辛绣的那瞥,于是以请地春他们三人游览明月山为由向外走去,而鸿鹄仙君白凤则趁机提出告辞。于是截教五仙起出门送走鸿鹄仙君。
五仙再次回到主峰大殿,云霄仙子询问地春:“道友金仙修为,何事需要您亲自到我们这三个天仙这里来?”
地春开口道:“奉三代长老李海天之命,请三霄长老营建村落,待安息东遣使者过不周山入西域都护府后,将各门人度化回的低级小乘佛教回归的晚辈传人转移到右扶风,让他们在这里开枝散叶,无论优劣全为截教门徒。”
碧霄疑惑的问道:“乱收气不是又回到封神前的老路上了吗?如此难免再次濒临破产。”
地春整了整衣服,道:“现今不比往日,周朝前,碧游只分内门外门,且差别不大。但是教主上清灵宝天尊传下法旨,道历黄帝纪元两千八百年夏至节截教大庆之时,正式划分四大层次,为内门、外门、附庸或盟友、雇佣。内门外门照旧,附庸便是各学堂的批量量产教徒,所送这现为外门弟子,但是大庆后便是附庸弟子,他们的子孙便是雇佣弟子,但都承认他们与小乘佛教众佛的谱系关系。”
云霄听了点点头,“如此来,那些弟子享受截教的气运少,但是小乘佛教嫡系的,分的佛家的气运就多,若是旁系,则两家是佛教外门气运。无论怎么算,都是我截教得气运多。可是那些弟子如何愿意待在如此对他们的截教?”
地春:“如此之法,倘若实行终身制自然不行,但是如若佛系截教弟子的修为与内外门挂钩,那么他们就愿意归属截教,而不是归属佛教了。毕竟西方佛事属逃禅吗。”
琼霄听了,兴高采烈。“我们与泾渭两河龙王是邻居,关系很好。营建村社的银钱不消操心,明日我就招募右扶风诸县的工人们开干。地春,不知安息国使臣何年能过不周山?”
地春道:“我在参加长安重阳之会前请紫薇大帝刘秀找伏羲圣皇算过卦,后年安息使臣便到,两年左右,建些泥土村落、石头家园不成问题吧?”
琼霄拍胸脯,“绝对没有问题。”
云霄又问:“那度化回来的外门弟子,恐怕成器者少。怎生料理?”
地春道:“家师燕笃度化了毗卢嫡系弟子兽罗,但见那厮没有仙根,就随便找了个小老虎承其衣钵,亦是毗卢嫡系。那兽罗和尚被封了筋脉,难以再度升级,就将他困在了某个地方,致死不得解脱。此乃佛教惯行之策,对此多宝那厮已经默认。”
碧霄又言:“既然行此策略,当禁止他们招收外门弟子,这样他们这群才能是小乘佛教的亲传弟子或外门弟子,有半数佛教气运,能力高者方可战局道教气运过半数。而且三教并为道教,若道教气运多过佛教气运者,也可占些许阐教气运和天庭气运。”
地春赞道:“碧霄娘娘所言在理,此章程尚在商榷之中。”
琼霄跃跃欲试的问:“我们要度化多少名额?”
地春恭敬的向琼霄行了礼,正色道:“明月山与佛教因果了解之前,不可难为山下佛教之人,只可度化上山的佛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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