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惊了一瞬。
她盯着顾慈,满眼都是强撑下来的勇气。
顾慈闭了闭眼睛,将刚刚的情绪强行收敛了下去,沉着声音道:“陈小姐,你以为你知道很多?其实你什么也不懂。”
这样饶有深意的话,让陈沫皱了皱眉头。
与此同时,安平寺内的一处大殿里,有一个人正跪在佛祖面前忏悔。
郝文哲比陈沫来得还要早,许是被昨晚的噩梦给惊吓到了,郝文哲天还没亮就来了安平寺。
他已经跪了快两个小时,他在忏悔,忏悔自己不该杀了父亲,更不该杀了自己的妻子。
那虔诚和幡然悔悟的样子,让经过的僧人都误以为,他是真的知错了。
起身之后,郝文哲活动了一下有些酸麻的双腿,便朝后院走了过来。
他知道顾慈在这里,但是极少来,如果不是米琳的阴魂不散地在他脑中,他也不会来这里求个心安。
快要到顾慈居住的地方时,郝文哲眼尖地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从顾慈那里走出来,他立马猫身躲在了一旁。
陈沫临走的时候,非常有涵养地对着顾慈九十度鞠躬:“抱歉,打扰您了!”
直到陈沫的背影消失,郝文哲才从一颗大树侧壁走了出来,他大步朝顾慈走了过去,有些好奇地问道:“妈,陈沫找你做什么?”
最主要的是,她怎么知道她母亲在这里呢?
顾慈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陈沫恐怕已经知道,那个女人的心脏是用在你姐姐身上了。”
郝文哲面色一变,他没有忘记,陈沫当初出车祸住到平康医院,她跟洛尘说那个帮凶是母亲。
只是,他们不知道,那个病房被他安装了窃听器。
后来陈沫转院,郝文哲就一直没有什么机会见到她。
昨天,陈沫见到了姐姐还活着,她难道是想替那个死去的女人把心脏找回来吗?
郝文哲想着,脸上的狠戾之色更甚,他虚眯着眼睛,嘴角边透着诡异的笑容。
看来,陈沫是不能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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