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阳子在竹屋中间的炭火台上生了火,同时挂了个黑漆漆的水壶烧水,看着外边儿开始变黑的天空,怅惘道:“本想做完慕容英这票我就回这儿养老的,这下好,钱没拿到,提前回来了。”
唐子揉着酸胀的脚腕,坐在炭火旁抱怨道:“师傅啊,那我们怎么办难道一辈子躲在这儿不出去”
唐子的话也是赵桓枢他们所想,现在慕容英知道这里的人知道了他的秘密,岂能善罢甘休说严重点,按照慕容英为了掩盖丑事连亲儿子都弄死的性格,赵桓枢他们恐怕国内都呆不下去了。
玄阳子皱眉,两只眼睛一直盯着窗外茂密的森林和西方翻红的天空,良久道:“既然是你死我活的地步,我的道术又不如三德,那只能借助鬼的力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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