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突然传来吱呀的声响,夏乐安从外面钻了进来,她看了一眼便继续吃着东西。
“贵儿睡了?”
“恩,刚刚给他喝了药。”
“贵儿这次不要吃糖了?”
“恩。”
几句话之后,厨房便陷入了沉浸。夏乐安走到易晓灵的身旁坐下,见她吃的起劲,心里也浮起一阵暖意。这些东西都是他亲手做的。
易晓灵将桌子收拾好,便坐在炭火旁目不转睛的盯着易晓灵,可每次易晓灵抬头他却又能够迅速的低下头去。
易晓灵认真地盯着夏乐安的神情,见他似乎还是有心事,便坐在他身旁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以前是怎么得天花的啊?”
夏乐安瞧了眼易晓灵被火烤的红扑扑的小脸,眼中闪烁着好奇的神色。这段往事恐怕是他最不想回忆的片段,尽管过了如此之久,这块阴影始终没能从他的脑海中抹去。但看着眼前的姑娘希冀的眼神,他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
“我记得那年我才三岁,我父亲正值凯旋归来之际,家中正在举办宴会,人来人往。可就是如此,才让那敌国的奸细混了进来,具体是怎么样我不清楚,但那晚过后我便被人挪去了别院。”
“我只感觉浑身都疼,火辣辣的,痒的忍无可忍,我非常想挠,但我的乳娘却抱着我不准我挠,她在哭我也在哭。可那时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除了乳娘,根本就没人管我。”
“我甚至都怀疑,我的父亲母亲是不是已经把我抛弃了,我就要死了。所以我也没了求生的**,既然爹不疼娘不爱的,还不如死了。”
夏乐安眼中多了挣扎,渐渐地,直到说不出话来。看着他蕴含着悲痛的双眼,易晓灵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人狠狠地扯了一下,柔柔的问道:“那害你的人肯定是个女人。”
夏乐安有些震惊,易晓灵为什么会猜到?那女人早已死了许多年,至少这事的更是寥寥无几。
他也不禁感慨,灵姐儿还真是聪慧,竟能一语中的。
夏乐安不疑有他,回道:“灵姐儿真是机灵,的确是个女人。那是敌国送来给我爹的礼物。”
易晓灵叹息一声:“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你父亲如此这般,最难过的还是你母亲。”
想到这个,夏乐安不禁冷笑一声。
“等调查清楚之后,我爹追悔莫及,也同我母亲道了歉,那奸细自然就被他给杀了。”
“可这并不是解决心结的办法。”
夏乐安何尝不明白,从那之后母亲和父亲就疏远了许多,母亲更是对父亲避而不见,却又一人偷偷啜泣。
可能从前他不理解,但如今他却有些懂了。
他将目光放在易晓灵的脸上,原来喜欢,是这样的感觉......
易晓灵却毫不自知,甚至有些懊悔自己怎么老在戳夏乐安的痛事,这不是和自己原本的目的想违背了吗?
直到穆之温醒来,才将这尴尬的气氛给打破,他们也仔细的商量,研究过了。都是结合了实际情况,在加上夏乐安的描述,才最终确定贵儿真真确确是要好了,他能将这阵子扛过去,便会无事了。
“大师兄,我们来按着贵儿也不是一回事,不如让二师兄他们弄双厚的小手套吧,可以阻止他挠自己。”
“可以,安哥儿去通知一下。”
“恩恩,再就是贵儿的用药得增加了,这几日他明显的圆润了些,不似前几日那么虚弱了。”
“恩,还是灵姐儿想的周到,我都忘了这个了。”
“以后我们就换着看贵儿吧,一个时辰交换一次,你觉得如何?”
“如此甚好,我们也需要休息不是。”
看着两师兄妹讨论的头头是道,将贵儿的一切事宜安排的妥妥帖帖,夏乐安在一旁都插不上话。
有些吃醋了怎么办?也不知道现在会铺子来不来得及,说不定也能这样和灵姐儿和和睦睦的相处。
穆之温也每天都在督促他们喝药物,就连官长青和刘二也没放过。
并且每个人的药物都是不一样的,全是按照自身的身体诊断过来开的,所以他们每天必须得准备六副药。
穆之温对此十分的谨慎,理由也很简单,就是因为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所以才会专门安排不一样的药物。
何舟知晓后,连连夸赞说穆之温出去出去自立门户都可以了。
穆之温的小心谨慎,将贵儿的命给保住了,也让他们这些人避免了灾难。终于过了六天,易晓灵在给贵儿检查身体的时候发现,他身上结痂的地方已经开始落下了。
“大师兄,贵儿终于快好了。”易晓灵拿着装了痂块的黄纸,激动地喊道。
夏乐安连忙将这事告知了外头,没一会儿,哪怕隔了好几座院墙都能听到传来的欢呼声。
可就在帮贵儿换衣服的时候,易晓灵却突然想到了育苗这种东西,这时代虽说不能制造育苗,但是可以用最原始的办法来种育苗。
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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