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这事是这样的,这叛国的罪状可不小,咱一知道以后生怕出现意外,想着您这么宽宏大量的人肯定不会和咱见怪,于是便派人将他们给抓了过来。”
牛盛华这话说得妙啊,无形中给楚淮衫拍了马匹,还没忘了夸自己一把。说完自己都觉得自己太聪明,满意的点起了头。
“牛大人真是麻烦您了,改天请您去望月楼吃顿好的。”楚淮衫故意这么说着,然后又对李慕安说道:“李大人,您还是赶快审问吧,真是叛国贼爷自己动手杀了他们,用来祭奠我那死伤无数的将士们。”
李慕安可清楚地看到了楚淮衫眼底的杀意,心底一惊,他这话说的好像有隐喻在里头啊,莫不是这些人不是叛国贼?不行,自己得好好的想想清楚才是。
李慕安现在起了疑问,所以这刑具肯定不能一上来就上了,他将令箭放回原位,连忙大声的喊道:“你们两个,世子爷的话听清楚了吗?还不给我速速招供,以免遭受刑罚。”
周成虎她们原先想着这次肯定是死定了,结果在见到何舟以及夏乐安以后,就明白他们还有活路,等到李慕安一问,他们便立马说道:“大老爷,我们两都是冤枉的啊。”
突然,门外有人喊道:“他们不是叛国贼,他们被人陷害了。”
“是谁!”
李慕安连忙重重的拍了下惊堂木,门外的人们面面相觑起来,也没有人继续吭声,但也没有主动站出来的人。三济药铺和青龙帮的人就在最前面,一下动作都没有,肯定不是他们说的这些话。
李慕安稍微停顿了一下,见还是无人出来,楚淮衫都无聊的打起了哈欠,很明显是不打算插手这件事情了,于是李慕安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道:“周成虎,周成礼,本官手中有一封信件,乃你等投敌卖国的消息,你等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周成虎不会写字,信有问题!”
先前那个突兀的声再次冒了出来,李慕安这下坐不住了,连忙朝着站在一旁的士兵打手势,他们迅速领命带着棍子朝着门口走去,外面的人露出害怕的表情,但任就没有人主动承认,也没人吭声说是谁,于是士兵只好折回躺上,朝着李慕安摇头。
李慕安无语,朝着周成虎问道:“周成虎,你当真不会写字。”
周成虎艰难的抬起头,看着李慕安答道:“禀大人,在下自幼起便是贫困人家的孩子,根本没去过学堂,之后家人便全被蛮子给啥了,幸好何大夫好心让我们在三济药铺住了一段时间,曾教过几个字,但也仅限于自己的名字,可让我完整的写出信件,绝不可能。”
李慕安了然的点点头,突然看向了何舟,刚打算问问情况,牛盛华就在一旁急切的大喊道:“难道不会写字就不能写信了吗?难道他就不能找别人写了吗?李大人你应该问清楚究竟是谁帮他写的这封信,又究竟是谁告诉了他这些消息。”
牛盛华其实就是想引导李慕安往别出想,一双眼睛不住的再夏乐安身上打飘,恨不得直接喊出来就是夏乐安,他就是个投敌叛国的幕后黑手。
周成虎咬着牙,看着李慕安喊道:“大人,我们都是冤枉的,一定是有人在陷害我们,恳请大人明察。”
站在门口的人看着也没忍住的低声议论起来。
“我记得他们的村子好像是被蛮子给血洗了吧。”
“是啊,在肃州呆的久点的都知道,他们青龙帮最开始就是五个孤儿一块办得,全都是家里人被蛮子杀了的。”
“真是惨啊。”
“我倒觉得他们不会投敌,他们应该跟鞑子又不共戴天之仇才是,估计巴不得把他们杀干净泄愤,又怎么会给蛮子情报呢。”
“哎呀,人家刚才都说了,是被陷害了。”
听着群众的话,李慕安一下子就难办起来,你说他该怎么办才好,现在倒是想自己在下面旁听,让罗县令过来审问了。
牛盛华眯了眯原本就快看不见的小眼睛,对李慕安说道:“既然如此,李大人你这般下不了决定,那就让......”
“那就让本县令来审吧。”罗县令迅速的将牛盛华的话给接了过来,起身说道:“这件事情疑团重重,对于他们究竟有没有投敌,仅靠着这些证据是很难定罪的,要不让我将他们带回县令衙门去审,说不定还能问出点别的有意思的东西。”
“不可能!”牛盛华首先就不答应,“此时和军方的关系匪浅,绝对不能交给地方官来管,罗县令您就别操这个心了,还是让李大人继续婶吧。”
楚淮衫好像突然神游回来了,都淡淡的对李慕安说道:“那牛大人都这么说了,李大人你一定好好好地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将这件事情调查清楚,千万不能徇私枉法,不然无颜面对肃州的这么百姓,你们说对吗?”
“对。”
门外的人全都轰然喊起来,声音打的将一旁书上的鸟儿全都惊扰到了,李慕安现在也冷静了下来,可牛盛华却不淡定了,如今这件事都不在他的掌控和预料当中了。
“各位大可不必担心,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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