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济药铺如今大部分都是南军,如今蛮子撤退,谁能想到第一个来的客人,不是来看病而是来找事的?
这样的事情让铺子的所有人都没办法理解,全都跑出去想瞧瞧,究竟是哪儿来的人,居然如此的不讲道理。
易晓灵和何舟知道此事的到时候,正呆在夏乐安的屋内聊着有关于弄块地皮做个医院的事情,就算是找个话题聊聊,转移一下夏乐安的注意力。
何舟觉得驻军医院这个称呼挺有意思的,如今圣上不信任他,所以他是没办法去从军的,可修建一个专门为士兵们看病的医院,貌似也挺有意思的。
易晓灵完全没想到师父会这么想只是觉得有意思,果然啊,师父还是太无聊了。
可易晓灵思来想去,觉得师父其实能忙得事情还是很多的,比如收弟子,娶媳妇,现在有来了个医院,估计他很难有空休息了。
何舟听完易晓灵的话有些无语,不知该说些什么号,而夏乐安却朝着易晓灵露出了一个赞同的眼神。
在之后就是罗怀青突然在外面嚷嚷起来,说有人在铺子里头闹事,说咱把人给弄死了。
何舟带着易晓灵连忙去了诊室,就听见大门外十分的吵嚷,格外的郁闷。他这才刚回来,怎么就有人找麻烦呢?是不是觉得他太好说话了,难道非要他给点颜色瞧瞧?
此时官长青和刘二正在诊室里面和好些个人理论着,而床上正躺着一个瘦骨嶙峋的老人,虚弱的好像没了呼吸似的,地上还有好些黑的血迹。
何舟走进诊室,周身的气势都变得冷了下来,表情冰冷的朝着官长青说道:“这是做什么?咱们是药铺,后头住的都是南军的战士,在这里吵闹想什么话!”
官长青也明白师父不是在骂自己,不过是指桑骂槐罢了,于是连忙低着脑袋说道:“师父,是弟子的错,没学好师父交的本事。我刚一检查。他就开始吐了,之后他们就不让我查了,非得说是咱们的问题。我正打算问问师父呢,要不要去告他们污蔑。”
官长青的说话声特别大,之前都是一副给他们道歉的状态,弄得那些人认为他们的阴谋要得逞。谁知道何舟刚来,官长青的态度就不一样了,居然要去报官?
这好像有问题呀,难道不该是他们铺子小心翼翼的求他们不要报官,然后在给他们银子,让她们别到处乱说吗?怎么反过来了?
看着她们呆住的样子,易晓灵都不想打击他们,他们这样还敢来他们这里闹死,师兄这才说了一句话,他们就怕了?
何舟也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把对方给吓到了,于是脸色也缓和了不少,道:“长青啊,保管的事先放放,要不咱听听这几位家属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易晓灵在一旁看着见一个吭声的都没有,于是没好气的问道:“你们倒是说话呀,谁是这病人的家人?”
结果依旧没人说话,易晓灵彻底的没忍住的笑了起来,“不是,难道你们都不是他的家人吗?没想到啊,原来还都是大善人。那你们总得说下他的身份吧,那我们铺子就算赔钱,总得有人拿吧?”
一说到赔钱这件事,他们中算是有了动静,另外一个老者突然站了出来,仰着脑袋鼻孔看人的说道:“我是单河村的村长,单老三的事情我说了算。”
易晓灵这就有些不乐意了,嘀咕道:“咋又是单河村!”
何舟皱眉问:“他们村咋了?”
易晓灵气愤的吐槽道道:“孙爷爷给孙磊叔叔娶的那个婆娘就是单河村的,叫单月娘,还花了不少钱呢,谁知道这人来了就不老实,还没多久就不遵守妇道,爷爷就把她给休了。弄得孙爷爷天天在家闷闷不乐的。”
何舟的脸色陡然就冷了下来,刚打算问问具体情况,一旁的单村长就疑惑的问道:“月娘是被休了?那她咋不是这样说的?”
易晓灵不屑的哼了一声,“孙爷爷告诉我就是休了她,他骗我做什么?再说了,月娘和这个单老三有关系吗?”
单村长回道:“他们没啥关系,单老三就一个人生活的。”
所以事情已经很明了了,他们就是过来找茬,想要敲诈!
何舟将心底的怒气压了下去,看了眼躺在床上的雷老三说:“他还活着,陪什么钱?快让,我去瞅瞅还能不能救活。”
单河村的人愣在原地没有动作,何舟彻底的生气了,大声的吼道:“快点让路,要是继续拦着那你们就是有问题!你们别以为老子好欺负,刘二,让副掌柜拿着世子爷的帖子去衙门找人过来,就说单河村的人谋财害命,妄想勒索三济药铺!”
这下可把单村长吓得不轻,扑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求饶,“何大夫,别啊,咱有事好商量,可千万别去衙门。”
何舟站在一旁对村长十分的鄙视,“不去衙门?那还真是不好意思,你看看外面那些是不是衙役?你知道我在肃州待了多少年吗?让你来的人没告诉我的性格吗?你把我惹毛了,只能吃不了兜着走,我哪怕现在杀了你也没人敢在我面前放个屁!”
易晓灵在一旁听着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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