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上一层油脂极其的油腻。
“来人,来人啊!”镇长继续叫唤着,到最后越叫越大声,已经是扯着嗓子在呼喊了,即便如此,又能如何,仍旧没有人理睬他。
新的一年就要来临了,如此守岁,也很不错。管家一笑,与屋内的惊慌哭喊声仅仅是一门之隔。
管家仍旧尽心尽责地站着,半眯着眼守在了门口,但他却从此时起,听不见屋内的半点动静。业界管这种现象叫做鬼捂耳,只怕镇长府内的所有人,都已经被鬼捂耳了。
“来、来人啊!”镇长终于扯着嗓子叫唤着,屋外却没有人理睬他。
“啊!我疼啊老爷!”三姨太起先还能抑制的住,到最后已经歇斯底里的叫喊着,声声叫喊声叫的镇长汗毛倒竖,吓地他手软脚软说不出话来,毕竟他也喝下了毒酒啊!
“这酒!这酒!有毒!”他一挥手将花酿酒扫到了地上,玻璃顷刻间破碎,而承装的花酿酒如一朵暗黄血花打碎在了地上,格外的显眼。
镇长心一跳,酒早已经醒了大半了,却跌跌撞撞朝后倒去,脸色潮红依旧。
眼瞅着三姨太痛苦的蜷缩在一起,不安地扭动着。
“什么!”镇长转头看向了花酿酒,“这洋酒莫非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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