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们二人原本去那断崖处游玩,可是不小心掉了下来,不知这里可不可以请到郎中。”
那男子摇摇头,“想要出去要走三天三夜,恐怕等郎中请来了他也不行了。”
借着烛火,拾欢终于看清楚了秦未泽的伤口。那狰狞的伤口很是骇人,有一处居然深可见骨。
一旁的妇人看了看秦未泽,转身走到一旁的柜子中,拿出一瓶药递给那男子。
“姑娘,这是上好的金疮药。”药瓶递到拾欢面前,她接过来,打开闻了闻。
突然间拾欢愣住了,这药分明与吕不周给她的那个一模一样。吕不周说过,这可是皇宫里面最好的金疮药。
这深山老林中怎么可能会出现这种药?
拾欢皱眉,不由得怀疑这二人的身份。可是眼下顾不得那么多了,拾欢点点头,“劳烦大叔帮帮忙。”
等他们都折腾完了,天也已经蒙蒙亮了。
拾欢有些歉意地看着他们二人,“实在是打扰了,这银子不多,算是我的一点心意吧。”说着拾欢从衣袖中掏出了一锭银子放在一旁。
他们二人并未去拿那银子,妇人摇了摇头,“举手之劳而已,这银子你收起来。”
妇人的声音很是温和,暖暖的如同一抹清泉沁入心脾,拾欢这才好好地打量起她来。虽然是粗布麻衣,可是依旧掩盖不住这妇人的美艳。虽然不施粉黛,可是那一颦一笑之间皆是风情。
看着看着,拾欢发现这女子的眼睛看着好熟悉。
猛然间她反应过来,这女子的眼睛与秦未泽和御黎川的眼睛一模一样!拾欢曾经看过秦未泽母妃的画像,眼前的妇人虽然那么华丽的衣衫,可是分明就是拿画像上的女子。
她收回目光,并未说什么,可是心中却七上八下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秦未泽的母妃不是早就被赐死了吗?那么眼前的这个女人与秦未泽是什么关系呢?
难道只是因为巧合长得像?
可是那妇人看向秦未泽的目光充满了担忧,里面还有意思莫名的情绪。如真是当年的宣妃娘娘,那么她手上有皇宫里面的金疮药这件事情就很好解释了。
但是拾欢转而又疑惑了,这个男人是谁?看样子他们分明就是夫妻。如果他们是夫妻的话,那么当今皇上与宣妃娘娘之间又是怎么回事呢?
不过想归想,拾欢还是收回思绪。现在最要紧的并不是眼前人的身份,而是确保秦未泽平安无事。
上官兰儿看着床上躺着的秦未泽,眼中早已经蓄满了泪水。她已经有十八年没有见过自己这个儿子了,想不到今日一见居然是这种场景。
看着他紧紧地抓住这姑娘的手,想必是他在乎的人吧。
她暗自低下头,心中担心不已。突然手上一暖,另一双古铜色的大手覆盖在了她的手上,给她无言的安慰。
御念川知道这一天迟早都会来的,只不过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无论如何,他都会陪着兰儿一起度过这一关的。
拾欢并未看到他们二人的动作,她一心照顾着秦未泽。果不其然,他很快发起烧来,拾欢一边用冷毛巾给他冷敷,一边帮他盖好被子。
“欢儿……欢儿……”昏迷中的秦未泽一直叫着拾欢的名字,她紧紧地握住秦未泽的手,“我在!”
看着这姑娘对秦未泽如此上心,上官兰儿心中很是欣慰。
差不多折腾到了日上三竿,秦未泽的烧终于退了,人也熟睡了。
拾欢有些体力不支,也趴在秦未泽的床边睡过去了。上官兰儿悄悄地给拾欢披上了一件衣服,轻轻地关上门退了出去。
御念川站在门外,看着上官兰儿眼中的泪水,他叹了口气,“兰儿,我们……该走了。”
原本想着在这里栖身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们,可是想不到居然碰到了秦未泽。
若是秦铎知道了上官兰儿的消息,恐怕他们永无宁日。
上官兰儿不舍地看了看那间屋子,刚刚与自己的儿子见了一面,她不想就这么离开。
“念川,等未泽的伤好了我们再离开好不好。”她知道自己这么多年对不起这个儿子,可是做娘的哪有不心疼自己的儿子的。
等了半晌,御念川艰难地点了点头,“好吧。”
这十几年他们二人与世无争,可是他也知道,兰儿最担心的莫过于秦未泽与秦灵儿了。虽然她从未提过,可是每每她的叹息声他都明白。
若非迫不得已,他怎么忍心让她如此忧愁。
既然今日上天让他们母子相见,当年的恩怨免不了要被揭穿出来。
这样也好,事情总要有个了断。
想通了,御念川便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他转身去厨房,给里面那两个孩子做些吃的补补身子才好。
秦未泽只觉得自己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慢慢地睁开眼睛,他察觉到自己的手上空空的,顾不得伤口,他猛然间起身喊道:“欢儿!”
拾欢端着药走进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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