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无处可去。”
“也罢,人各有志!”梁思禽伸手抓住床沿,轻轻一拎,朱微连人带床离地数尺。
冷玄看在眼里,不觉动容,忽见梁思禽一扬手,前方墙壁倒塌,露出一个窟窿。他一手拎床,一手扶起乐之扬,迈开大步,走出殿外
“梁先生。”冷玄不由叹道,“你一来一去,惊天动地,如何善后,真叫小人头疼。”
“惺惺作态。”梁思禽头也不回,“你因祸得福,理应谢我才对!”
冷玄一时默然。乐之扬听出梁思禽话中之意:朱元璋虽死,其他皇族均得活命,事后论功,自然都归冷玄。老太监才入新朝,又立大功,将来宠幸之隆,恐怕更胜前朝。乐之扬对他恨意难消,想到这儿,不免忿忿不平。
床是檀木所造,加上乐、朱二人,重量约莫千斤,梁思禽提在手里,恍若无物,纵跃如飞,远远看去,就如一朵乌云在屋顶上飘行。好在乐之扬见怪不怪,早将梁思禽视为神仙,此人做出任何奇怪之事,他都认为理所当然。
不久出了宫城,进入皇城,越过太和殿,梁思禽的呼吸忽然急促起来,大口喘气,声音压过风声。乐之扬应声望去,梁思禽面皮绷紧,两眼睁圆,额头上大汗淋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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