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确的信号:顺我柯兴旺者昌,逆我者亡。一些像我这样只知道干工作,不愿阿谀奉迎的人,就被扣上了种种莫须有的帽子。你利用话语权,造了大量的舆论,妖魔化了我们这些人。
就在我被人弄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时候,你别出心裁的给我来了一招‘被有病’,把我踢到一边。没过几天,干脆把我一撸到底,让我成了白丁一个。我已经被你整的够惨了,可你还不死心,竟然以离任审计为名,行调查审讯之实。查来查去,实在没有什么收获,于是你便指使他们泡制莫须有的罪名,让他们对我审问。我看出来了,你就是要把我赶紧杀绝,置于死地。可我就不明白,究竟在哪里得罪你了。
柯记,我努力回忆咱们的一些接触,总觉得没有得罪你的地方。我在市一中的时候,你是市教育局局长,除了在开大会时见过你的几次容颜外,咱俩没有打过任何交道,你也许并不知道有我这么个人。按说,我就更不可能惹到你。
可是,当你刚到玉赤县,外面便流传开你和我有过节的说法,咱俩有仇。一开始我不信,后来我信了,我相信你肯定是把我当仇人了。但就是任我想破头,也没有弄明白,究竟是哪得罪你了。你能给我一个准确答案吗?”
“楚天齐,你的脑子是不是进水了?”柯兴旺质问着,“自己工作做的差,名声又那么臭。被组织免职后,就应该痛定思痛,反思自己。你可倒好,臆想出一些理由,竟然来威胁县里主要领导。真不知你这样的人,是如何被提拔上来的?”
真他妈脸皮厚,够厚黑,都这种情况了,还装?楚天齐暗骂一句,沉声道:“记,你可不要欺人太甚。”
“你要怎样?”柯兴旺冷哼一声,“又想威胁我?凭什么?”
“凭什么?你说凭什么?”此时,楚天齐已经不准备按设计好的程序走了,因为自己有了新的依仗。
“你想拿我俩的关系威胁,我怕你不成?”柯兴旺底气很足。
“柯记,我想问你,堂堂县委记和相好的玩**游戏,是哪一条党章允许的,还是哪一款条例赞成的?”楚天齐沉声道,“我就知道纪委条例中有相关的内容,但好像是违者必究哟。”
“是吗?那你有什么证据?”说着,柯兴旺伸出了右手。
“证据?”楚天齐“哈哈”大笑,“捉奸在床还不算?”
柯兴旺眉毛一挑:“仅此而已?空口无凭呀。”
楚天齐也挑了挑眉毛:“这还不够?人在做,天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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