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人比骑射,实乃是以己之短斗敌之长。而草原人除了骑射,再无可取之处,只要抵住骑兵的冲击力,我们可以借助发达的技艺,以坚甲挡其利箭、以利刃破其皮甲,再以战术灭其主力。”>
杨侗笑道:“练兵方面我是外行,怎么训练你说了算!要人给人、要物给物!”>
李靖以为杨侗谦虚:“殿下的种种训练之法效果巨大!靖佩服!”>
杨侗暗自一笑!他是自家知道自家事儿!>
军不如李靖、武不如秦琼、谋不如房玄龄、政不如杨恭仁、法不如魏征、学不如孔颖达……他能做的就是给这些人提供发挥才华的舞台!>
做好管理者,才是他的本职工作。>
“先吃饭,吃完饭!你先把家人安置好,会有专人提供帮助!我也要回宫了!”>
言毕,杨侗就不再言语,而是端着早餐盘子,坐到桌前,和小舞自顾自的吃起饭来。>
见杨侗如此,李靖也不好再说什么。不过,听说有专人帮助他安家,却也不急回去了。>
这个军营里的种种训练之法让他着迷不已,若不一次性看完,并一一感受,他食宿不安、坐卧不宁。>
……>
太原郡,与冀州有太行一山之隔。>
在留守府后堂当中。>
高坐着一位华服披身,眼精目灵,额角宽广,相貌堂堂的中年男子,脸色有些难看;下方是一位留着短须,气质沉稳淡定儒士。>
主位者,是掌河东道政大权的太原留守李渊和心腹刘文静,两人一边对饮,一边议事>
“肇仁(刘文静字),朝中发来调令,圣上封我为尚书右仆射,入阁为相,让我即刻赴任!”李渊严肃道。>
醉态可掬的刘文静不屑一笑,“无非是要把大人哄去江都而已!到了江都,要杀要剐还不是圣上说了算?”>
“依你之见,该如何应对?”李渊忧心忡忡。>
“自然不去了。”>
李渊道:“理由又是什么?”>
“刘武周不就是最好的理由么?”刘文静道:“王威一再催大人北上平叛,那就去打一场败仗,若是大人在大战‘受伤’,那理由就有了。”>
“败仗?”>
刘文静道:“对大人而言,刘武周起事可以说是天赐良机,整盘棋都活了!太原尚有两万忠于朝廷的军队,他日大人起事,这是非常强大的敌人,如今可以借刀杀人不说,还能削弱刘武周实力,等这两万精锐消耗干净,大人还能堂而皇之重新募兵!”>
李渊道:“这确实是一个机会,募集到新兵后,可以用集中训练的手段,把军权牢牢控制,然后再率领他们与刘武周作战,这样,大军就不会离开我们的身边,王威和高君雅也无话可说。”沉吟了一下,李渊接着又说道:“我们虽说以各种名目收纳了近十万青壮,只是精锐委实太少,就算以后能够堂而皇之的带在身边训练,也不过是区区两万而已,这精兵太少,不足以起事啊,如之奈何?”>
刘文静笑道:“大人根本不用担心无精兵,打一两仗之后,就以‘牺牲’的名目将这支见血大军散于太原各地,然后又换上另外一批,从而达到以战练兵的目的。”>
李渊眼睛一亮,“肇仁之策,妙不可言。轮留打一两个月,然后从中择精锐成军。”>
“正是如此。”刘文静点头笑道:“而且,关中几大门阀不是答应大人,将会有精兵相助吗?”>
李渊摇头道:“独孤氏、窦氏等世家所说的精兵在长安,远水解不了近渴!再说了,我也不愿意被独孤氏和窦氏所控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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