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买份保险吧。”
r的眼前，出现了一个女人，身旁带着两个年幼的双胞胎。
不知为何，r的思绪一下子回到从前，这是她的死穴，仿佛见到了另一个自己。若是曾经的她，没有化妆这份技能，单单凭着懂点国内法律，或许在国外很难立足，因为体系不同。
“多少钱一份？”
“小姐，你每个月只需缴纳非常少的费用，年底的时候，就会返给你不少的，你可以取出来，也可以不取。”
“那我来两份。”
“小姐，两份的话，是要那种呢？这里面有人身还有财产。”
“你给两个孩子买的哪种？”
“小姐，我跟两个女儿连吃饭都成问题，哪有钱买保险呢。”
“所以，这两份送给你们，好好听妈妈的话，长大之后，做个对社会有用的人。”
“小姐，小姐，这钱太多了，我不能收，小孩子不需要如此多的钱，你是富豪吗？可那你也不能随便乱花钱，我们非亲非故，你还是把钱拿回去吧，算了，我们不卖了。”
“孩子爸爸呢？”
r问完之后，卖保险女人，深深叹了一口气，r懂得了大概，因为看女人跟两个女孩的面前，就差不多知道，她男人一定重男轻女，或者跑了，或者不在这个世上了，但那些都不重要。关键的是，女人依旧没有放弃生活的希望，即使吃不上饭，也没让两个女儿跟她一起要饭，反而更加顽强而善良。
“那我买两份的话，你会有提成吧？”
“嗯！”
女人微微点了点头，似乎担心r买似的。
“对不起，小姐，我不卖了。”
“为什么？人身跟财产，我每样要一份，你为什么不卖？你跟孩子不是靠这个吃饭？天气冷了，拿着公司提成的钱，给孩子和你都买双手套，别弄成冻疮了，不然冬天特别难受。”
r搓了搓自己的手，之所以手部颤抖，正是那个时候留下的创伤，一到冬天，甚至会流血化脓。
“小姐，人身的话，我希望你别买，那个买完之后，心里不舒服，就像有人催着自己的命似的，若是想要钱，命就没了。”
“呵呵，你说得那种，是田为国吧。”
r冷笑了一声，仿佛想起了田为国老婆车祸身亡的事情，到现在他还被关在看守所里。
“人眼睛红了，心就变黑了，这个道理我懂，所以，我是为自己买的。我得罪的人太多，不知道哪天，可能就不在这个人世间了，因此，受益人，就写成两个孩子的名字吧，看见她们茁壮成长，就像补偿我从前的女儿们一样。”
“你也有孩子？从前是什么意思？小姐，难道她们现在……”
r眼神呆滞住了，卖保险的女人就没再细问，凭借她做母亲的直觉，已经清楚的感觉到定是不在了，“女儿们”三个字的分量异常沉重起来。
“小姐，若您真得想买，就买财产保险吧，但请为自己，而不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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