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的神色。
她在笑。
可是谁能说她是开心的呢。
“他不会知道的。”
枯灯朝娇娇笑着摇头。
这是他们的秘密，将会永远在他心底埋藏。
他们是宝藏，会被永远的珍藏。
如今，他明白了。
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之中，心不动，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伤其身痛其骨，于是体会到世间诸般痛苦。
不动则无伤。
娇娇想了想，
“禅师，娇娇希望你成自己的佛。禅师不喝酒，不吃肉，不近女色，不是因为佛祖告诉你应该这样做，你就这样做，而是你自己选择这样做。”
“经历过**，才不会被贪婪吸引。”
“娇娇笨，但是娇娇能看出，第一次见禅师，禅师心里是不情愿的，禅师自己也不知道为何要遵循那些清规律令，禅师自己也不知道要不要点灯，禅师自己也不知道要不要成佛。”
“当时的禅师啊，就像一个光头木偶。”
“但是现在，禅师的眼睛里有光。是一个有生命的光头！”
“这样就对了嘛！”
枯灯静静的听完，那些在心里掀起喧天大波的话。
娇娇的表达很青涩，有点幼稚，还有点傻气。
但是很贴心。
她懂他。
因为懂他，所以愿意帮他。
因为懂他，所以信任他。
因为懂他，所以选择远离他。
看着她面无血色的脸，枯灯的心尖都疼了。
可是他不能靠近。
他每贴近一寸，就伤她一尺。
他能做的保护她的唯一手段，就是离她远远的。
他的不爱吃豆腐的娇施主。
永远不会再有这样一个她了。
他就知道，她的本性是善良的。
虽然做了许多错事，不过，她本性不是如此。
佛爱世人。
他不是佛。
他爱她。
“禅师，你哭了？”
娇娇几乎快站不住，更不敢走进枯灯。
“阿弥陀佛。”
……
洛尔和枯灯，在天极界每三年就要打一架。
洛尔不说具体的原因，洛尔也明白。
还是因为她。
洛尔看不惯枯灯的样子，不敢关心她，不敢问她的情况。
站的远远的，好像事不关己。
其实，一颗心都放在那女人身上了。
他又有什么立场说枯灯呢。
想到这儿，洛尔收回被枯灯压制的扇子，苦笑一声，
“我又输了。”
枯灯摇头，
“从来无所谓输赢。”
“你就没有其他说的吗？”
枯灯没理解洛尔的话，安静的看着他。
洛尔的心又痒了，伸出两根手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又指了指枯灯的佛珠。
“她……”
洛尔只说了一个字，自己率先接不下话。
他咽了一口唾沫，强行逼自己张嘴，
“我们欠她的，还的清吗？”
枯灯说了一段莫名其妙的话，转动手里没什么用的佛珠串。
他的法力，早就不需要外物来辅助攻击了。
这只是一种习惯。
“佛说，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之中，心不动，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伤其身痛其骨，于是体会到世间诸般痛苦。”
这是当时娇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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