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去弯腰低头，不一会，她就起身锤着细腰，道：“他这样，不难受吗？”
“习惯了，或许就不难受了。”林叶落不再说话，似是同意了他的观点↓坐着，凌御风也再次开口。“许就是难受的缘故，那老头就总压着小疯子去做些他不喜欢的事∏时小疯子的年纪还小，总喜欢和老树杈去抓抓蝴蝶捕捕鱼，可老头不让，他逼着小疯子练剑，没日没夜地练。鸡未鸣时，他就掀开小疯子的被子，然后用那根的藤条狠狠抽在小疯子身上←说是要从小锻炼小疯子应急和察觉握的能力，所以小疯子每次起得晚了点，都会被老头用藤条抽得浑身淤青※往只一个早晨，更准确的说，应该是每个早晨穿衣的那一小段时间，小疯子都要被老头抽上十几下。不仅如此，被打后，小疯子还不能哭。老头说，‘男子汉大丈夫，你若想在一个姑娘面前流泪，尽管哭便是。但你记着，你哭一声，我就会再加一分力道。’”
小疯子不愿在老树杈面前丢人，所以总是一声不吭〔不知是从什么时候的，老树杈竟也和小疯子一样，不管遇到什么事，受了多大的委屈，都不会再哭了。”
那时，小疯子总在一根藤条的挥打下没日没夜地练剑，早晨如是，中午如是，晚上亦如是』天十二个时辰，除了睡觉吃饭用的四个时辰，小疯子都在练剑＄天练，雨天练，下雪天也在练。”
除了练剑，老头还教小疯子和老树杈读书识字 疯子很聪明，总能先老树杈一步读完识完。可这并不算完，见小疯子精力过盛，老头又交给了他许多任务∧书五经背完，他又不知从哪弄来了《史记》《汉书》《三国志》，然后，老树杈学完了所有东西，小疯子还站在藤条下小心翼翼地抓耳挠腮』要他稍稍背错，藤条就会毫不客气地落在身上。”
凌御风停顿，林叶落也趁机开口：“别说了，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有趣的故事。”
“小疯子都被打了，还不有趣？”
“有趣什么啊，”林叶落站起身来。“这小疯子这么可怜，听得我都快哭了。”
凌御风问道：“小疯子可怜吗？”
“小疯子不可怜吗？”林叶落反问。
“一点都不可怜。”凌御风摇头。
“为什么？”
“因为他有老树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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