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让开吗?”沈杨这般问。
“你呢?”苏程锦未答,而是将问题抛向身边的莫玄衣。
莫玄衣未再推脱,直言道:“他自己都说了,短疆力虽不及我,但有身法之优。”
“有暗磁爪助,我可将细柳烬至一侧。”沈杨这般道。
“下劈之截,你的暗磁爪能抗?”苏程锦毫不客气道。
“不知道!”沈杨摇头。“此种境况下,我找不到比那家伙更有胆量和心机的人。多一分则早,晚一分则迟,真幸运说我和他是友非敌。”说完,沈杨忽又转向古菁。“放弃吗?”
古菁未语,她还沉浸在刚才所发之事中没有醒来。
明明已将所有精力都放在了五人相斗上,她觉得即使打不过,起码也能看清对方的招式套路↓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她错了,事情发生总不过一瞬间事↓未看清那人的身法动作,只看到那人冲进了疆牢笼。
正欲嘲笑其做的选择之时,那人已如流水般冲出烬。
流水出烬,她实想不出还有其他什么东西可用来形容那人身法↓没见过,所以甫见之时,她也不太愿信说那是发生在自己眼前的事。
见她久不做答,沈杨也没再说些什么。
四人同时望向场中,那里有一人独立,手握断剑而不语≠配那无风而起的白衣与长发,乍眼一看,还真有那么些飘然若仙的味道。
林叶落虽是醒了,却也和呆立时无甚区别。
眉头微皱,连古菁都看不清的东西,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又怎能看清?
似也知晓自己所有动作都不会对战局产生影响,一不做二不休↓一如那傻子般,看,尽全力地看。但在看的过程中,耳朵还是或多或少听到了一些东西。
“他真的是大侠了,站在江湖之顶的大侠了。”
一思及此,微皱的眉头也终是消散开来§角噙笑,对那人,她看到了自己想象中的涅,自己想他成为的涅。
……
当场外众人心思百转的时候,场中,回过神来的陈宁也不免击掌而赞。
“公子好功法、好算计,陈某佩服!”
“正所谓兵不厌诈,诸公见谅。”凌御风握剑抱拳。
“公子何歉之有?”陈默出声。“刀洁会定生死,自该竭尽所能才是∫公子身负重名却不为重名为累,除果敢能为外,还善借外物人心℃是相识越久便越不愿与公子为敌。”顿顿,陈默继续道,“怎奈人生不如意者十之,虽不愿敌,却终要为敌,应该是我等致歉才是。”躬身而起。“谢公子还我三弟一恩。”
“谢公子还我三弟(哥)一恩!”虽是不愿,陈烈还是同陈宁一块躬身致歉←们都清楚,方才若非凌御风无杀人之心,则陈炎无论如何是难逃那断疆刺的。
陈炎默然,虽未语,却还是躬身以谢←是佩服凌御风所为的,但佩服并不意味着服气。不服气,就重节握,静候下一轮的攻击。
“诸公言重,这本就是御风应为之事。”
该谢的都已经谢过了,要做的也将再做≠不为那躬身之举,陈宁直言道:“有此一恩相换,不知公子可愿拔剑?”
凌御风摇头。“还是方才那话,以公之所赠来伤公,御风尚做不出。”
“公子既已识出四方之阵的缺陷所在,我等若再以此相攻,便是自不量力了。”
“除四方之阵,诸公还有凭仗?”
陈宁摇头。“除那苦练数十载的四方之阵,我等再无倚仗。”
“那诸公为此,何意?”
“公子觉得我兄弟四人之武艺如何?”
“未至顶峰,却也可称为高手。”
“双方相斗,公子可知这世间最让人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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