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皇上抬手按住自己的太阳穴,他头疼。
秦王状若恭敬地开口道:“皇上你还有事吗?没事的话臣弟先告退了。”
皇上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赶紧滚吧,朕看见你就心烦!”
秦王转身就往外走,走了几步,他突然停下脚步,微微侧了下头,沉声道:“你当年把我从荷花池里捞出来,保了我一命,又苦心抚养我长大,这些年来,我没什么能报答你的,只能尽量保你长命百岁,安安稳稳地坐在这个位子上。”
皇上看着他的背影,眼圈有些发红,却什么都没说。
……
花笺并不知道秦王做了什么,她的消息并不灵通。
她一整天都在骆红颜的医馆里,忙碌地给病人看病。
刚给一个病人诊了脉,就见秦王突然从外边走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花笺问了一句,便开始低头写方子。
秦王勾着嘴角,淡淡地笑道:“时候不早了,我来接你回家!”
原本坐在花笺身边的病人赶紧起身施礼,“下官见过秦王殿下。”
秦王打量了他一眼,语气冷淡地开口道:“原来是鸿胪寺的梁少卿,怎么?你身子也有不适之处?”
梁少卿赶忙陪着笑脸道:“下官素有隐疾,实在是不便对人说,还请秦王殿下恕罪。”
花笺将一张药方递给梁少卿,“你拿着这药方子去前边抓药,抓的药交给医馆的人,明天会有人将药送到你府上,不过七服药,你得给一两银子的车马费。”
梁少卿虽然搞不明白,为什么花笺不能让他把药抓回去自己熬,但也不敢问,赶紧用双手接过药方,又给秦王和花笺施了个礼,道了谢,才小心翼翼地退了下去。
等他走了,秦王才开口问道:“他什么病?”
“病人**,不便泄露!”花笺觉得自己还是挺有医德的。
秦王却伸手将她面前的医案拿了起来,扫了一眼,脸顿时就黑了,“某功能障碍?”
“你能有点道德吗?”花笺白了他一眼,将医案夺了过来。
秦王不悦道:“这种病你都给治?”
“为什么不能治?”花笺开口道。“这位梁少卿可是送了我一份重礼呢。”
秦王开口道:“我这两天还听说了一个事,你前些天趁着我不在家,好像还拉人游过街。”
花笺瞥着他道:“李青瑜找你告状了?”
“还需要他找我告状?京城里的人谁不知道你做的好事?”
花笺不满地瞪着他,“你到底是来接我回家的,还是来找我吵架的?”
秦王沉着脸,没好气地开口道:“回家再收拾你!”
花笺懒得搭理他,扭脸对宛秋道:“去告诉骆红颜一声,时候不早了,今天不看了。”
宛秋答应一声,赶紧去了前边传话。
花笺起身从身后的架子上抱下来一个木头盒子,将医案全都放到木头盒子里,随后对楚逸夕道:“你先回家吧,明天再过来。”
楚逸夕点点头,给秦王和她施了礼,才离开医馆。
花笺将自己的药箱收拾好,进屋对一号女病人的丫鬟道:“你家夫人若是今天醒不过来,就暂时住在这里,我明天会过来,她还有后续的治疗。隔壁还有两个隔间,你们可以用来休息。”
两个小丫鬟怯怯地答应了。
花笺这才回到外边的堂屋,瞥着秦王道,“帮我拿着药箱子!”
秦王一边磨牙,一边认命地帮她拎起药箱子,跟在她身边出了屋子。
来到前边的医馆,就见医馆里已经空了。
骆红颜正在柜台里算账,看到他们两个打后院进来,瞥了他们一眼,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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