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那可怕的眼神让冷寒浑身发冷,良久才说:
“我要你留下这个孽种。”
“钟克然,你疯了吗?”
冷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明知道不是他的孩子,他不是更应该期盼她打掉吗?
“是,我疯了!我被你弄疯了!告诉你,如果你拿掉孩子,我会让你的父亲失去工作,失去爱人,失去他现在拥有的一切!”
钟克然扯了扯领带,他知道现在所做的一切都很荒唐,可是他不能再等了,没有人比冷寒更适合他现在的状况,他不想冷寒跟别的男人走,更想得到这个孩子,一举两得,即使再荒唐他也要做下去。
“钟克然,现在的我已经不值得你做任何事了,所以我求你放了我。你不觉得现在这样做很无聊、很矛盾、很荒唐吗?”
冷寒根本无法理解钟克然现在的所作所为,说要娶她,还要她留下别人的孩子,他已经失去理智了,竟然还会用她的父亲来威胁她?这一切都让冷寒觉得不可思议。
“你只需要按照我说的做,带着你的孽种,乖乖地嫁给我!如果到时你不出现在婚礼上,我敢保证,你永远不会再看到你的父亲!”
钟克然的眼睛布满了血丝,那猩红的颜色让冷寒战栗,她知道他有这个能力,而且他不是在开玩笑。
“克然,你这么做有什么意义?我承认是我对不起你,可我也是被强迫的……”
冷寒放慢了语速,她想把这一切解释给钟克然听,告诉她这一切都不是她想发生的,可是他会听吗?即使会听,他不会去找夜楚报仇吗?想到有朝一日也许他们真的会血溅当场,她宁愿不解释,就让他误会下去。
反正现在在他的心中,早已经认为她与夜楚有情,甚至对她的人格也产生了怀疑,她现在说她是受害者,他会信吗?
钟克然的反应印证了冷寒的想法,他根本不想听她解释,而是生硬地打断了她的话:
“既然对不起我,那就照做!下车!”
“克然……”
冷寒还想劝说些什么,却无从说起。
“下车!”
钟克然再一次无情地催促着,根本不容冷寒再多说话。
冷寒只好下车,钟克然的车“嗖”地一下蹿了出去,车子划破空气,将冷寒的长发吹乱了。
钟克然从倒车镜里看着渐远的冷寒,心像针扎一样疼。
这就是他曾经用心爱了四年的女人吗?
此时他的真心就那么不值钱,竟然抵不上她与夜楚认识的几日?
为什么她会是这样的女人?变心比变脸还快!
可他就是放不下,即使发生了这一切,他还是放不下,放不下……
冷寒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该何去何从。
头上的伤口如切肉般疼痛,可是都没有此刻的心痛来得强烈。
她了解钟克然,她看得出来,他没有开玩笑,如果她不照他的话做,他会把她的父亲怎么样?
从前爱她胜过爱自己的钟克然,此刻已经将她恨之入骨。
痛从心头漫延开来,她所遭受的疼痛与伤害会比他少吗?
她真的必须嫁给他了吗?带着别人的孩子,嫁给一个恨她的男人。
冷寒回到家时,已经中午了。
进入家门,却发现家里有人,难道父亲没有去上班吗?
冷寒脚步很轻地走了进去,口中试探地说着:
“爸,您在家吗?”
很快,有一个人出来迎接她了,却不是父亲,而是高英,伴随着一张笑容可掬的脸。
冷峰已经把高英当成这个家的一份子了,他想也许女人之间更容易说出心事。
虽然自从冷寒的母亲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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