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也不知是不是报应来了,温容与一直输,就像是倒霉附体一样。
而且每次,唐诗念都会笑眯眯地看着他,“喝吧,你酒量这么好,不会有事的。”
温容与:“……”
他今天算是创造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唐诗念跟时慕白一样,都是有仇必报的人。
到饭席结束,温容与喝的半醉,沈砚之喊了个代驾,把他送回往,才跟许云桑离开。
唐诗念与时慕白是最后才离开的。
她看了眼依附这沙发闭目凝神的时慕白,往厨房倒了杯温水,轻轻喊,“慕白哥哥,喝点水。”
时慕白睁开了眼,看她片刻,才接过水杯,仰头喝了起来,喉结转动,十分性感。
唐诗念拿着湿毛巾要擦时慕白的脸,却被他一手禁止,“慕白哥哥?”
时慕白嗓音很低的应了声。
唐诗念摸了摸他的额头,关心问,“你醉了吗?”
时慕白扭头看她一眼,眼里就像是有星星一样,嗓音低沉,“你给我醒醒酒?”
唐诗念还没反响过来这是什么意思,红唇就被堵住了。
时慕白的吻炽热,淡淡的酒味从她的口腔里度过来,不难闻,带了点薄荷味。
浓郁的荷尔蒙气味包裹着唐诗念,她的身子很快就软了。
假如不是时慕白掐着唐诗念细软的腰,估计她会从他身上跌落下往。
时慕白从唐诗念的唇上离开,头埋在她的脖颈里,喘息有点重。
唐诗念摸着红唇,像是创造了什么一样,她抓着男人的肩膀道:“你没醉。”
实在自始至终,时慕白都没说过一句他醉了之类的话。
时慕白常年应酬,早就练就了百倍不醉的体质,岂是几杯鸡尾酒就醉的人。
不像温容与,一沾酒就醉。
唐诗念确实有点关心过火了。
时慕白起身,一把将唐诗念抱起来,低沉地笑了,“我什么时候说我醉了。”
“那我跟你说话的时候,你怎么是一副慵懒的样子。”
跟醉了,有什么差别。
“装的。”
唐诗念:“……”
时慕白抱着她上楼,边道:“琵琶弹得不错,改天专心给我弹一首。”
“不。”
“皮痒了是不是?”
时慕白把她扔床上,开端挠她。
“哈哈哈哈。”唐诗念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乱打滚儿,“我弹,我弹……”
时慕白这才堪堪停下手里的动作,在唐诗念一边躺下。
唐诗念拿起枕头砸向时慕白,顺势坐他腰腹上,打他。
“让你欺负你……”
时慕白怕伤着她,没动手。
实际上唐诗念动手很轻,就跟挠痒痒一样。
两人乱着乱着,亲一块往了。
岁月静好,这一刻他们是幸福的。
……
唐诗念第二天没课,就随着时慕白往了公司,还是跟往常一样,在地下车库时,两人离开。
本来两人是并排走的,唐诗念怕被别人创造,让时慕白走快点。
时慕白当时听了,嗤笑一声,“该被创造,早晚都会创造,你躲着掖着也没用。”
唐诗念像是没闻声一样,急得看了看四周,道:“快点,再不走马上就要被别人创造了。”
时慕白看她一眼,没说什么,加快了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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