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家的大人都在教孩子,让他们不要在外面胡说,满宝本来就是周家的孩子。至于为什么会涌现这样的流言,当然是由于狗蛋的奶奶跟满宝的娘不对付,所以编瞎话骗狗蛋的。
孩子们都信了,由于大人们经常会说些没证据的事,比如东家婶子的菜被拔了,她没看见,但必定会对着西家骂,认定是西家偷的。
周大圆家的气氛却很压抑,一家沉默的吃着晚食,吃完后,张氏抖了抖面皮,对着孙子恨铁不成钢的道:“以后家里说啥事不准往外传,知道不?”
周大圆放下碗筷,啪的一声道:“你吼孩子干啥,要不是你在家里说些有的没的,孩子会往外传吗?”
那我说的也是事实,张氏张嘴就要说,周大圆就张大眼睛瞪她,压低了声音怒道:“你要想逝世,别带累着全村。”
张氏忍不住嘟囔,“官府又不讲连坐……”
周大圆啪的甩了她一个巴掌,大驴惊得站起来,忍不住叫了一声,
“爹!”
周大圆回头瞪他,道:“别忘了,当年能让咱家活下往的那口粮是谁给的,长老们说了,人,不能忘恩!”
大驴低下头往。
张氏捂着脸,又羞又恼,直接推了桌子就回屋。
周大圆也摸出烟枪来吸烟,心里同样烦躁得不行。
老周家同样不安定,大家今天晚上特别沉默,只有满宝一无所知,她照例把今天的账算好,该交公的交公,该她保管的保管。
周五郎盘腿坐在床上沉思。
满宝看了他好一会儿,扭头小声的问六哥,“五哥怎么了?”
周六郎也叹了一口吻,小声道:“今天我们往县城的时候,好多人卖花篮,贵一点的三文钱一个,便宜的两文钱一个,最后我们把价格也降到三文才卖出往。”
周六郎道:“五哥阐明天我们不卖花篮了,就卖糖果,大丫也不用跟我们往了。”
满宝回味了一下今晚吃过的鸡肉,咽了咽口水道:“不行,咱得找一门别人代替不了,或是别人不轻易替换的生意才行。”
周五郎道:“卖糖!”
满宝道:“咱的糖是市面上唯一无二的,所以满宝,咱多卖一点糖吧。”
满宝不批准,“那糖也是跟人家买的。”
周五郎一想也是,万一他们以后生意做好了,人家直接不把糖卖给他们,自己接过盘子怎么办?
那还不如现在天天一百颗的卖,固然生意小点儿,却是唯一份,而且细水长流。
周五郎叹了一口吻,问道:“那你说什么生意好?”
满宝诚实的道:“不知道。”
她想得特别开,“反正天天至少能挣一百文呢,一百文能买两只小一点的鸡了。”
那就是他们不仅可以天天吃一只鸡,还可以往外扔一只。
这么一想,满宝就又开心起来了,道:“五哥,既然花篮卖不出往了,那我们就往拔积雪草吧,咱攒两天的糖再往一趟县城,你们也得努力识字了,现在你认的字都还没有大头多呢。”
周五郎感到认字真是太艰苦了,他情愿随着四哥往开荒也不要认字。
他本人是不愿意就此服输的,所以他没听满宝的,第二天依然带着花篮往县城,这一次他是真的卖不出往了,除了有俩小孩由于爱好花篮里的糖果买了两个外,其他二十多个花篮他是怎么也卖不出往。
看着时间差未几了,再不回往就要摸黑了,周五郎干脆不不搭配着糖卖了,直接一文钱一个花篮的往外送。
周五郎感到,反正竹条又不要钱,你们跟我抢生意,那我也抢。
他直接把价格压到一文,其他商贩的花篮立时也卖不出往了。
周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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