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柳辰兮不答反问。
陆芊芊道：“伯父那么爱大娘，对于他来说，不管什么情况下与除了她之外的人发生任何的亲密接触，都是对他对大娘，对两人的感情的侮辱，他肯定不会让那些人如愿。”
柳辰兮勾唇，点头，“是的，我爹当时被下的药是青。楼老鸨龟奴调。教女子时用的，药性很烈，若是没有……几乎能将人折磨死，而且，还能让人产生幻觉，将眼前的人看成自己最在意的人，可潜意识又能清楚的知道面前的人是谁。”
陆芊芊睁大眼睛，“还有这样的东西？”
柳辰兮眼神鄙夷，“那些地方，什么龌龊的东西没有？”
“我想，伯父那么厉害，肯定不会被那些人的奸计得逞。”
柳辰兮并没有给予回答，而是继续道：“我爹被祖母将他和那女人关在了一间屋子里。”
陆芊芊面露担心与愤怒，“你祖母也太过分了，她就不怕伯父恨她？”
柳辰兮嘲讽道：“我祖母只想要个孙子。”百善孝为天，即使又恨，又能怎样？
“这，这样制造出来的孙子也……”她没好意思说对方将柳辰兮的父亲当成生育工具，只是道，“伯父那么厉害，肯定想办法离开了。”
那药性太强的话，即使将那女人打晕，也有可能发生意外，唯一有效的，就离开，并找到柳辰兮的母亲。
柳辰兮点头，继续道：“我父亲从小学富五车，很多方面都有所涉猎，自然懂一些药理，他趁着那女人不备，直接将人打晕，自己则是先想办法催吐，然后摔碎了一只花瓶，用瓷片割伤自己，一方面让自己保持清醒，另一方面则是给自己放血，借此让药性代谢的更快一些。”
陆芊芊捂着嘴，不可置信，这要有多大的意志力才能在那种情况下做出这样的应对？
“在疼痛的刺激下，还有血液的流逝中，他人也清醒了很多，直接对外面守着的人说，如果不开门，就等着为他收尸，因为当时有我祖母在一旁看着，外面守着的人也不敢做什么，以为我父亲只是想要骗他们开门，并没有理会，可当他们看到从门缝中流出来的血才开始慌了起来，赶紧开门，就看到父亲苍白着脸躺在门口，已经奄奄一息。”
“我祖母当时也吓坏了，没有想到我父亲会这么刚烈，恼恨的同时又后悔的不行。”
“有些伤害一旦造成，后悔也没用，也幸好发现的及时，不然……”
“我父亲那次之后，身体亏损的厉害，养了很久才恢复过来，可到底身体不如从前了。”柳辰兮继续道，“祖父知道祖母联合外面的人差点害死父亲的事情之后，大发雷霆，祖母也后悔听信了那女人的挑唆，更是不知道对方找了那么厉害的药给父亲，从此以后再也不敢在背地里做什么了。”
陆芊芊勾唇，“伯父很爱大娘。”
柳辰兮点头：“后来祖父祖母就再也不催促父亲要孩子的事，或许是没有长辈的压力，我娘他们后来反而怀上了孩子，”他轻咳一声，“没错，那就是我。”
两人就这么站在院门口，一个站在院门里面，一个站在院门外面，聊起了父辈的感情。
“说了这么多，我只想告诉你，”柳辰兮突然话锋一转，“我父亲痴情，一生只哎我娘一个人，我是他们的儿子，也跟父亲一样，认定了一个人，这辈子都不会改变，不论在什么情况之下，都不会动摇半点。”
说开了，柳辰兮也就不再如最初那般笨拙。
“因为……”他喉结上下滑动，“我的追求，也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陆芊芊此刻的心不仅是慌，还很乱，同时砰砰砰的跳个不停，难以言喻的复杂。
她或许已经能够猜到对方想要说什么了。
柳辰兮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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