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莺好奇的看着她,“李小姐,你怎么似乎是第一次照镜子似的?有必要这么惊奇吗?”
李娇儿叹一口吻,“我这张脸来之不易,我好怕它会忽然消散。”
夏莺眨眨眼睛,笑了一下,“我都没见你保养过,你天天洗个脸就完事了,哪像那些全身涂满蜂蜜才睡觉的大小姐们,她们的容颜才叫来之不易。”
李娇儿感到『臀』下『潮』湿热和,掀开棉被一看,床展上浮现一小块猩红。
夏莺说:“李小姐,你来月事了。”
李娇儿刹那红了脸蛋,结巴的说:“对不起……弄脏了床单……”
“哪有主子跟奴婢道歉的?这岂不『乱』了纲常,李小姐下次可别这么说了。”
夏莺说着,熟练的换了床单,又往倒了一桶热水,仔细的给李娇儿擦身。
在地窖里静养了整整一个月,李娇儿背后的伤口慢慢愈合了,可是仍然留下了几十道纵横交错的鞭痕。
夏莺惋惜的说:“李小姐的身子就跟雪一样纯白无暇,如今却留下这么多的伤疤,要是这些鞭痕毕生都消不往,那就太惋惜了。”
“还不是沈冷夜害的。”念出这个名字之后,李娇儿的心尖轻轻颤动了一下。
自从上次她把他气走之后,沈冷夜就再也没来过地窖了。
看来他这次是真的赌气了。
李娇儿系上月事布,穿回衣裳,忍不住询问夏莺,“你们王爷……最近在忙什么?”
夏莺歪着脑袋想了想:“说实话,王爷最近老不着家,十天里只有一天在家,搞不好啊,是在外面有女人了。”
李娇儿一听,气鼓鼓的坐到床上,“哼!我就知道!男人都是大『色』鬼!吃饱没事干,就爱好到处沾花惹草!”
夏莺噗嗤一笑,“我逗你的,李小姐!没想到你这么赌气。王爷才不会往沾花惹草呢,他又不是那个见到女人就两眼冒光的平胜王。咱们王爷啊,是个正派人物。”
李娇儿心里舒服了一些,但嘴上依旧不饶人,“假如沈冷夜是个正派人物,那他怎么会在『妓』院里跟我相遇?”
“那天,王爷是为了查案才往『妓』院的,平时他真的不爱往那种『乱』七八糟的处所,我感到咱们王爷是这世上最好的男人。”
“呵,夏莺,你这什么记『性』,你忘了,他前段时间可是差点把我淹逝世。”
夏莺说:“王爷有时候是挺过火的,火气一上来,能把人折腾的不轻,但是,他最后还是让你活了下来,就冲着这一点,我感到王爷心里是有你的。”
李娇儿一时间不知如何反驳,只感到心跳莫名加速了。
沈冷夜心里有她?这话鬼才信呢!
可为什么,李娇儿的心坎会由于这句话而小鹿『乱』撞。
虽说地窖里放了床,还点了香炉,安排上弄得跟合欢斋的厢房差未几,可地下毕竟是地下。
那种压抑的感到太难受了,墙壁四周没有窗户,空气始终冰冷『潮』湿,香炉难以掩盖掉所有的霉味。
在这种环境里住久了,不是得风湿病,就会得抑郁症。
李娇儿实在是太想念外面的世界了,这里总会让她想起之前待过的地牢。
也不知沈冷夜打算把她关多久,难道要关她十年八年?那她可受不了。
她会疯的。
最近她睡眠越来越差,经常做噩梦。
没有盼头的日子,太失看了。
有时她会想,也许在池塘里浸猪笼淹逝世,才是最好的成果。
这一天,夏莺兴冲冲的从外面跑进来,“李小姐!你可以出往了!”>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