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解了所有的扣子只扣住一颗,八块腹肌若隐若现,待下了车,就上了楼。
黄岐紧跟在身后,连忙往了地下城,赵叔见这么晚黄岐才来。
急得道:“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少爷还好吧?”
黄岐也没有多的工夫解释,只促道:“有点事耽误了,都筹备好了吗?”
赵叔忙道:“筹备好了,只有阿狸我碰不得,你知道的,它除了少爷就只认你,想要从它身上抽到血,我自己得流多少血!”
黄岐摆摆手道:“知道了,拿工具来!”
一路快步直奔阿狸所在的屋舍,阿狸白天是不用关的,可以自由运动,只是到了夜间,阿狸有时候也像是有病似的忽然抓狂,咬人,怒吼,怒吼,闹的人睡不着。
不得已,少爷才心痛的决定夜晚给阿狸禁足,阿狸是通灵性的,可以跟它沟通,只是有那么几天晚上是无法沟通的。
就比如今天晚上,它固然认出了黄岐表现得格外亲昵,还伸出爪子和黄岐握手。
但下一秒就狂躁不安,满笼子乱跑,啼声凄厉,不尽于耳,黄岐怎么诱哄都无效。
最后不得已只能给它注射了镇定剂,这才抽到血。
黄岐吩咐了几句关于阿狸的养护,便增进了主屋。
推开二楼娄台的房间门,便见娄台蜷缩在床边的地上,全身止不住抽搐,一个大男人像是无助的漂浮之物,饱受病痛的折磨。
偏偏这折磨无休无止,无药可治,唯有用全部的定力和意识来抵抗奋斗。
血是李崇明最开端给娄台的解药,这血取自一百多个品种的狗狗身上,每个狗狗平日都要吃上足够量的有毒植物添加的肉!
长此以往,狗狗的身材的血液和基因会转变,李崇明做过实验,此血可以暂时减缓娄台的疼痛。
当然在加上剧毒动物阿狸的血液,简直就是一碗天下致毒的血,和娄台身上的毒一中和,他得以短暂的安定。
黄岐把碗递到娄台的眼前,娄台忽然激动地一掌打翻了碗,羊毛地摊被染的血红一片。
黄岐吓得手一抖,他从没有见过少爷像今天这么怒,他发抖着手指指着那地上的碗道:
“从今以后我都不要再喝这个劳什子的东西,我是个人,是个男人,此刻却躲在这黑暗之地像吸血蝙蝠一般苟且的生活着。
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掩护不了,眼睁睁的把她交到别的男人手中。
我倒要看看,不喝这鬼东西,我会不会变得比现在还人不人鬼不鬼!”
黄岐心急如焚,看来少爷的倔强来自于少夫人和冥少,可是再气愤,也要爱护自己的身材。
活生生的折磨就像被人一刀一刀的挖下肉来凌迟处逝世,这苦楚没有人能领会。
阿狸一个牲口尚不能克服,何况这有感到有思想,有自尊的人?
黄岐捡起碗来,迅速撤走了地毯,速速下楼再次来到地下城,赵叔听闻也是吓一跳。
嘴里狂怒道:“真是小孩子儿戏,岂能拿自己的生命做赌注,不行,不能问由着他,我冒着被解雇的危险也要一棒子打晕他灌下往!”
黄岐一愣不可置信的道:“赵叔,真的吗,你这么有魄力?”
赵叔立马浑厚诚实的笑了摆摆手:“少爷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有点下不往手,要不你来?”
黄岐边从狗狗身上抽血,边龇牙咧嘴的骂道:
“好你个赵老头,想框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会被送到练习营的,那还有活路?”
赵叔不再说什么,嘀咕道:“看你有什么措施劝他喝下往!”
黄岐便专心干活不再搭话,好不轻易又端了一碗进屋往,娄台猩红着眼暴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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