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行走,太阳越来越大了,她是真的有点口干舌燥。
现在不用往敲门了,看来这里确实暗躲着一个天大的机密,敲了门也问不出什么,不如先往看看放弃的工厂。
在一条岔路口,季得月犯难了,导航指向的方向是一条杂草重生的路。
几乎已经看不前途有多宽了,路上全是绿油油的草,只是含混看得到路基,感到一脚进往就会被吞没在半人高的草丛里。
而另一条则是完好的宽广的石子路,季得月固然胆子大,可还是忍不住咬着嘴巴思考,她怕遇上她的逝世敌——可怕的蛇啊。
这样子进往出来还不得面目全非啊,那个小记者怎么进往的?
正思索间,一辆农用三轮车摇摇摆晃的开了过来,车上还放了两把锄头,俨然是刚从田间回来!
季得月不是被锄头吸引了,吸引她的是开三轮车的人。
一顶草帽遮了大半张脸,只露出鼻子以下部位,生生给戴出了时尚感!
一支烟歪歪地叼在嘴里,却没有打火。
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恤,外面批了一件灰色的防晒衬衣,下面是条玄色的牛仔裤。
脚上最有特点,一双看不出色彩的认不出品牌的甚至说不清名字的鞋,有点像古老的球鞋!
他叼着烟痞气的看着季得月,见她盯了他许久,便将车停在她的眼前。
烟抽出来夹在手上,对着季得月吐了个烟圈,像真的吸了口烟似的,随后抬开端来开口道:
“看姑娘打扮不是这里的人,这里最近不太平,若是走错路,按原路返回就是国道,别再乱跑了!”
季得月忽然就笑了,草帽下的脸庞没有作任何润饰,浓浓的眉狭长的眼,高挺的鼻梁,略带血色的唇。
在这一众“农民”中,就属他长得最有特点,不愧是娄台!
抱着胸忍着笑意道:“我这打扮确实不如你这打扮接地气。
不过能在农村遇上这么帅的小伙,可真是值了,这幸好村里的姑娘多半出外营生往了,不然你这张脸要被围的水泄不通了!”
娄台故意拉低了帽檐道:“我知道自己长得人神共愤,只是青天白日你就满头脑春色不太雅观!”
季得月脸色一变,她不过随口说说,他竟然狂妄自大到嘲笑她,还把她说的这么肤浅,瞪了他一眼哼道:
“真是自恋,我只是提示你,就你长成这样,怎么看都不像干农活的男人!”
说完随手摘了两根狗尾巴草,故意走近他,将草当做胡须分辨放在他鼻子下方,调皮隧道:
“你应当做一个络腮胡子,这样大罗神仙都不知道你是谁!”
娄台看着她,她的额头上沁着细密的汗珠,两颊被太阳晒的通红,很自然的美,她的指尖柔柔的划到了他的脸,很痒!
他别过火往,摘下头顶的帽子搭在了她的头上,故意拉着帽子遮住她的眼睛,她很自然的收回手往扶帽子,化解了刚刚的为难。
她噘着嘴道:“还算你有良心,等回往了给你做顿好吃的!”
娄台自然不信任她的话,她还会做好吃的?做了他也不敢吃,没理会她,又假装吐了口烟圈,看着前方道:
“姑娘还是不要向前走了,回往吧!”
说完,开车筹备超出季得月,季得月赶紧手脚并用,爬上三轮车蹲在那里说:
“你怎么在这里,既然认识,你就帮我一个忙,我很好奇那条路通往哪里,你这开着车,能不能载我往?”
娄台这才看向她斩钉截铁地说:“不能,你又背着爷爷乱跑,这里很危险,现在我掉头把你送到国道上往!”
季得月看了他一眼,这小子想让她走,可她还有事情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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