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军侯蓝本认为自己的表现太过丢人,一直躲在人群后面,现在却是不得不站了出来。>
他是个磊落的人,自己出了毛病被淘汰掉无话可说,可要是由于他连累了旁人被淘汰,那就无法心安了。>
有了军侯带头,陆续又有几人站出来为那个屯长说话。>
“将军,我感到他情有可原。”>
“我见过他,一身本事很是厉害,寻常三五个汉子根本进不得身,若不是出了意外,再站一个时辰怕也不难。”>
“盼看将军能宽宏大批再给他一次机会。”>
……>
说这些人耿直也好,或者说他们是想给李易留个好印象也罢,总之,站出来求情的人着实不少,不过,李易的脸上却是没有丝毫要放水的意思。>
李易抬了抬手,压下了众人的声音,问道:“诸位有谁是打过埋伏的,举起左手给我看看。”>
众军官不明所以,但还是有几个人举起了手。>
李易随便点中一个,问道:“当初设伏时,你家将军可有请求你们不得发出声响,也不要乱动,免得被敌人发觉?”>
那人有些紧张的说道:“是,是的!”>
李易又指向另一人,问道:“你呢,你家将军可有这样交代?”>
“有!”>
……>
李易将几个人挨个问了一遍,无一例外,答复都是确定的。>
于是,李易摊开手,笑道:“这么看来大家应当都明确了,设伏的时候,哪怕只有一个人不警惕,也可能会让全军裸露行躲,引来敌方察觉,让伏击失败,甚至是被敌人将计就计导致大败。”>
“我让你们站着,不容许你们乱动,也不容许你们出声,是不是与设伏有几分类似?”>
“而你。”>
李易看向那个若有所悟的屯长,惋惜道:“你说,埋伏的时候,你身边的袍泽不慎发出动静被对方斥候创造,与你自己被对方创造,在敌人眼中有差别么?”>
“没有……”>
这个屯长倒也不笨,马上就听懂了李易的意思,失落的低头道:“将军,我明确了。”>
之前那个军侯,却是有些着急,道:“将军,今天毕竟不是真的设伏,这只是……”>
没等那军侯说完,李易便打断了他的话,道:“我也知道这不是作战,只是一场考教罢了,可那又如何?”>
“若是连平时的一场考教都过不往,上了沙场之后,你又如何向我保证不会出错连累旁人?”>
那军侯顿时脸色涨红,他承认,李易说的固然霸道,可真的很有道理,只是那个屯长的淘汰完整是他造成的,要不是他,或许对方能保持道最后也不必定。>
想到这里,军侯心中越发的惭愧,尽管那个屯长并没有抱怨过他,可他还是感到到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似乎自己成了害群之马一样。>
这军侯之前就昏倒了一次,现在着急上火,脑袋竟是又有些发昏,不过他刚开端晃悠,就被一个很有力的手臂扶住了肩膀,>
军侯定睛一看,正是李易走到他身边扶了他一把。>
“将军,我……”>
军侯又是惭愧又是紧张,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合适。>
李易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又看向那个满脸懊悔的屯长,随后把眼力落在其他一众军官的身上,道:“你们不管是懊悔也好,还是同情也罢,但是成果已经注定,定下来的事情我是不会更改的。”>
这番话说的两个当事人情绪更加低落,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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