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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白玉状的龟晶甲出现在空梦婉手里。
“你这问题比较为难人，我的知识储备有限，需要结合卦术才能给你解答！”
“额！”
听到空梦婉的解释苏道阳是有点懵的，这结合卦术来问答问题也是别具一格。
“你这个问题重要吗？”空梦婉握紧了手中的龟晶甲郑重问向苏道阳。
苏道阳点点头，道：“对于我而言可能不重要，但是对他们！”
他的目光扫向‘表哥团队’中两个人，意思很明显，就跟他们有关。
空梦婉思虑片刻，而后还是下了决定。
“日月问星术！”
空梦婉闭上了眼，手中的龟晶甲在两手之间划出优美的弧线。
苏道阳这才发现空梦婉手中并不仅仅只是一块龟晶甲这么简单，龟晶甲的下面连了八个铜钱，铜钱款式非常眼熟，就是上次空梦婉给他的铜钱。
铜钱在半空中旋转，明明没有用力量去控制，但八枚铜钱依旧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波动，这是属于星辰之力。
八枚铜钱滴溜溜转着，将近半柱香后第八枚落入空梦婉的手心，而空梦婉也睁开了眼。
“小表弟，你这个问题问得很幸运！”空梦婉收起了龟晶甲和剩下的七枚铜钱。
“有答案了吗？”苏道阳虽然不怎么理解这种诡异的占星之法，但不可否认它的能力。
空梦婉点点头，她手中的铜钱已经失去了光泽。
“在上古时期，星辰同样是一种图腾，它的威力高深莫测。而星辰拥有众多的信仰者，但事实上没有多少人从星辰之中获取过力量，所以那些信仰者开始放弃了将星辰作为图腾，而是选择了与自己更加贴近的自然元素。”
“你刚才问的问题就跟这个差不多，同样是有图腾，但无法使用！”
“星辰还能当图腾吗？”苏道阳听的咋舌。
在他印象里兽族的图腾占据了绝大部分，当然除却兽族图腾外还有，像是冷筠绿萝的冰火神脉，还有空玄静他们的剑魂图腾，这些都不属于兽族图腾，但就算是这个也非常稀少。
至于星辰，他还真没有想过星辰也能当图腾。
“其实，兽族大部分的图腾都非常弱，连中级高级的都很少！如果你进入了图腾圣界，你会发现在图腾方面起主导的并不是兽图腾！”空梦婉说起图腾圣界表情带着向往，这是很正常的，图腾大陆没有修士不向往图腾圣界，那是修炼者的天堂。
“自然图腾，星辰图腾！”苏道阳将两个图腾的名字说出，他若有所思道：“听起来，上界还真是一个有趣的地方！”
“星辰图腾在图腾圣界份量非常重，也就只有上界那种地方才能得到星辰之力的灌输，而像我们这种边缘下界，就算将星辰当做信仰，星辰之力也到不了我们这里！”空梦婉特意解释了星辰图腾的种种。
“等等，你是说，有的图腾不能放在下界可能没用，但上界就有用？”苏道阳心里有了初步的计划。
“是会有这种情况！上界的力量体系与下界不一样，下界是天地之力，而上界则是宇宙之力，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力量，所以要是图腾层次差距过大，那就会造成上下界不通用的情况！”
空梦婉瞥了眼苏道阳，她是不知道苏道阳身上有至高图腾的。
“你？”空梦婉脸上带着意动，“有上界图腾？”
苏道阳无奈耸肩，否定道：“你看我像上界的人吗？”
空梦婉侧过脸谈笑自若道：“像！下界没有你这样的变态！”
“给你看样东西，你帮我分析一下！”苏道阳一脸神秘。
“什么东西？”
苏道阳望了眼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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