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用力，丁亮的脸被打的偏向另一边，他沉默着吐出了一口血水。
若是仔细看的话，那浓稠的血水中还掺杂着几颗黄澄澄的牙……。
“常青。”
常青还要继续对付丁亮的时候，顾辛尘出声制止了他下一步的动作，常青抬头看顾辛尘，收住了手里攥着的劲儿。
丁亮像条死狗一样，重新被扔回了地上吃了一大口脏灰。
顾辛尘看似面无表情，心里却早已经不安定了，一想到柳卓文是被丁亮派出去的人陷害致死的，他恨不得立刻就剐了丁亮。
可是……据他这段时间的调查，丁亮跟顾家，跟柳卓文没有半点渊源，他不具备陷害柳卓文的动机，而且黑市上人人知晓的，城丁亮所属的地下组织负责杀人越货的勾当。
也就是说，只要给到足够的钱，丁亮可以成为任何人的刀。
这样就说得通了，也就是因为怀疑丁亮是受了什么人的委托才派人对柳卓文下手，顾辛尘才让常青带着活口过来亲自审问。
“柳卓文，”顾辛尘又眷恋又尊敬的道出柳卓文的名字，他满意的看到丁亮的肩膀耸动了一下，继续道。
“记得？”
丁亮脸部抽抽了两下，没有说话。
顾辛尘也不在意，他已经得到满意的答复了，“不回答也没关系，听着就行了。”顾辛尘轻声说着，脚下慢慢的往丁亮身边走。
“百德泰是你派过去的人，”顾辛尘点头，“他的确做的不错，我们寻找他也费了不少功夫。”
“哈哈哈哈哈……，他是组织一手培养出来的杀手，你们算是个什么。”丁亮笑的大声。
顾辛尘继续：“但他还是入狱了，就像你。”
鞋尖在丁亮面前停驻，顾辛尘怜悯的看着大笑的丁亮。
“像条狗，更像个笑话。”
丁亮的笑容凝结在嘴边，他翻了个身，面朝着天空和顾辛尘，眼里有着三分不甘，三分害怕，以及更多的不服气。
“你是谁，怎么知道柳卓文和百德泰的事情，你是为了……，”正说着，丁亮忽然想通了什么，他后知后觉大笑着。
“顾家人？哈哈哈哈没想到啊，你们竟然还能找上我来，我还真是小看你们了。”末了，他又笑道，“但也不过如此，哈哈哈哈哈什么顾家，到头来还不是被我们玩的团团转……。”
这句话明显话里有话，顾辛尘表面上表现如常，但心里某根线忽然紧绷了起来。
是了，就是这个！他想问的事情。
常青在一边疾言厉色：“不会说话爷就来好好教教你。”
说罢，他立刻摩拳擦掌了起来，作势就要往丁亮这边来了，却又被顾辛尘给挡了下来，常青立刻会意，再次顺从的站在一边静待事态发展。
丁
亮仰头看着顾辛尘，不知道想到什么肮脏的东西，突然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眼里还出现了此刻本不该出现的神色。
“可惜了。”
顾辛尘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他想要的线索已经得到了，接下来的事情就该是……。
他面色如常，高高在上的看惹了一身脏污的丁亮，用确定且不容置喙的语气问着。
“是谁委托你们的。”
丁亮神情一变，不知道顾辛尘的话题怎么转变的这么快，分明刚才还……
“听不懂你什么意思。”
丁亮转头，拒绝对话。
事情都问到了这一步，顾辛尘的猜测对了个十成十，他怎么可能任由丁亮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顾辛尘不紧不慢的开口，“常青。”
常青立刻站出来，眼里都是笑意。
“让他好好考虑一下，怎么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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