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直接告诉我吧，在帝国各行省主要大城市实行九年义务教育，其它地方六年义务教育，识字率达到百分之九十，需要多久。”威尔紧盯着露娜的双瞳问道。
露娜思考了一番后，颤颤的举起一根手指头，“一百年？”
“十年。”
“不可能的！”
露娜猛摇头，一副“不如你直接杀了我吧”的样子。
见到露娜的反应，威尔叹了一口气，“十年时间是完全没问题的，你只是没找到正确的方法而已。”
“方法？”露娜求救似的看着威尔。
“比如山下乡。”
“什么？”
等威尔把具体实施方法和露娜说了之后，露娜表情一下子呆住，“这不太好吧？”
“你不是说教师不够吗？”
“会毁了一代人的。”
“为什么是毁了一代人，而不是成就了一代人？难道那些偏僻乡村里的人就活该一辈子文盲？牺牲几十万人，成就亿国民，不是一件很划算的事情吗？”
“可是……”
露娜的眉头皱得更加的眼中了。
“看来你还没有摆正自己的心态，我们的宗旨‘为人民服务’这句话，你该不会忘记了吧？”
“……我试一试。”露娜咬牙道。
“我很看到你哦。”威尔摸着下巴，突然问道：“这几十年里，帝国内有没有成为正式巫师的苗子？”
“有两位三等学徒冲击正式巫师，但都失败了。”
“你觉得成为正式巫师难吗？”威尔又问。
“当然很难，一般数百年才出一位。”露娜立即回答道。
“这个世界天赋比安德高，意志比安德强，比安德努力的巫师学徒，多不多？”
露娜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说实话：“挺多的，每年都有几个。”
“既然连安德这种天赋资质的人，都能在我的培养下成为正式巫师，如果我想，并且愿意下大功夫，花费百来年时间，培养十几个一级巫师难度还是不大的。”威尔说道。
“您的意思是？”露娜心中“咔哒”一声。
“到了我这个级别之后，所谓的一级巫师，用处并不是很大，有时候反而会阻止一些计划的实施，比如‘山下乡’之类的，你明白吧？”
威尔现在几乎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培养底层人员身，对于一级巫师的养成，根本不在意。
顶尖力量不够？
只要他想，分分钟自我分裂出几千万个晶化巅峰的战力出来，还听话，何乐而不为？
他不仅不大力培养一级巫师，还要遏制一级巫师的出现。
因为超凡力量，必定伴随着特权。
等这个世界继续发展，三等学徒的数量多到一定程度，人们群众的品德、思想和意志及格之后，在开发一级巫师的进阶不迟。
露娜不愧是这个世界最了解威尔的人，一下子明白了威尔言语下的意思。
她呆呆的看着威尔，威尔看她的眼神是多么的冷漠，如同工具人一样。
她内心苦涩无比，以前不是这样的。
那个时候虽然她和威尔的关系很复杂，但威尔对她是很好的。
爱情可能没有，但亲情、友情、师徒情等还是很深厚的。
从封印之地成为二级巫师王者归来之后，威尔对她的感情变化太大了，根本感觉不到任何情感，如同对待冰冷的工具一样。
而威尔刚才和她说的那句话，就是明着告诉她——“你不过是可有可无的东西，如果你不行，我分分钟找出一大堆的替代品。”
在威尔冷漠的眼神下，露娜都快要哭出来了。
“十年内，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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