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表彰吴凤来过去一个月的辛勤工作，刘海给了他一个并列第一作者，为此，吴凤来激动地差点说不出话来。
两种灵丹的改良试验设计都是刘海单独写的，虽然具体的验证工作都是他带着学生在做，但这只能说是苦劳，何况这是课题组的第一篇论文，换成别的课题组，别的领导，顶多给他一个第二作者。
吴凤来向刘海感谢了大半天，也说了很多表忠心的话。
论文投稿选择的是第三档次帝国知名级学刊《灵丹学说》。
《灵丹学说》是丹药学者最常订阅的学刊之一，在丹药学界，订阅这本学刊的学者，在数量上还要超过第二档次的《五行纪要》，几乎和《百家学者》和《五行学术》两大神级学刊齐平。
另外值得一说的是，这本学刊也是中州镶宜州唯一一本第三档次学刊。
有时候会腹黑的刘海就是看中了这两点。
论文投出去之后，刘海倒没什么，吴凤来开始魔怔了，不断拉着刘海问论文什么时候能到学刊编辑部，又问论文到底能不能通过，万一不能通过怎么办……
刘海一大堆事，哪里有功夫和他扯闲篇，于是扔出了第三种灵丹的改良方案，终于让他消停下来，乖乖到实验室继续做实验。
这次刘海倒没硬性规定必须半个月做完验证试验，而是延长到一个月，毕竟也不能总把工具人当牲口使嘛。
学院这边的事忙完，刘海的工作重心彻底转到华海实验所，每天炼制两种灵丹的工作还要继续。
《灵丹学说》就在镶宜州的州府，刘海用加急件把论文投出去后的第三天，论文出现在《丹药学说》编辑部，没多久便通过了几轮审核，安排上最近一期学刊。
新一期《灵丹学说》样刊出来后，还没寄到刘海手中，在阳州瑶台太学出差的风咏就得到了消息，说有学者将在本期《丹药学说》发表有关标准丹方二转灵丹改良成果的论文，而且这个论文还来自下州阳州，第一作者的名字有两个，一个叫刘海，另一个叫吴凤来。
“风教授，这个消息可靠吗？真的是他们？”王致和半信半疑。
风咏脸色也很难看，不过他还是摇头，道：“不会有错，肯定是他们，我在镶宜州的一个朋友已经得到了这期《丹药学说》的目录，是他告诉我的，不会有错。”
“论文的题目是什么？”王致和连忙追问，想看看论文的题目上有没有透露改良的是哪种二转灵丹。
“《关于两种二转灵丹标准丹方的改良》，没说具体是哪两种。”
“两种……”王致和愣了一下，然后抱着最后的希冀，呢喃：“希望没有青力丹。”
他们正在研究的就是青力丹。
风咏眼神闪烁不定，最近几年，每次听说有学者要发表二转灵丹改良成果，他都会很担忧，叹了一口气：“青力丹并不是常用的二转灵丹，相关改良的奖金算不算多的，有标准丹方的二转灵丹那么多，应该……不会这么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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