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目赤红，发了疯一样的朝前方冲往。
而牛群冲击的方向，正是姜珝的大营。
“将军，齐军果然用了火牛阵，牛群朝着我们冲来了。”
当恒奕命令齐军点燃火把时，赵军就已经创造了异常，徐忠和李仁两位都尉早已经在军营内严阵以待了。
“传令下往，等牛群接近后，立即点燃火堆，同时将火把、猛火油、酒坛扔向牛群，再让士兵们在高处扬起沙土。”徐忠下令道。
“是！”
牛群冲锋的气势确实惊人，在漆黑的野外，一千头疯牛宛如一千头地狱凶兽一般，赤红的双目在黑夜中像是恶魔的眼睛。
哪怕赵军已经有所筹备，但依然有不少士兵吓的双腿发软。
待牛群冲到近前，徐忠高声喝道：“点火！”
‘轰！’
在猛火油的助燃下，木柴支起的火堆连成一条防线，火光在一瞬间冲到三米多高，炽热的气浪让不少士兵连连后退。
“哞！”
冲锋的牛群大惊，眼前连成一条直线的火堆，对牛群来说就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冲在最前面的牛停了下来，后面的牛撞在它的身上，牛角刺破皮肤，流出鲜红的血液。
可激烈的疼痛，依旧不敢让牛群冲击眼前的火焰防线。
“扔火把！”徐忠持续高喝道。
‘嗖嗖嗖！’
“扬沙、扔猛火油！”徐忠持续下令。
无数的火把参军营中扔出，落在了牛群之中，受惊的牛群四下逃窜，有的向两边而逃，但更多的还是向着后方逃窜。
对于没有智慧的牛群来说，无论向左还是向右，眼角余光都能看到冲天的火光，只有转身，才干彻底逃离大火。
“怎……怎么会这样？”看着反冲锋的牛群，恒奕满脸大惊失色，就连身材都忍不住发抖起来。
“将，将军！快逃吧！牛群冲回来了。”一旁的副将惊恐失措的喊道，但见恒奕已经完整惊呆了，一咬牙，也不再理会恒奕，自己带着部下转身逃跑。
“快逃啊！”
“牛群冲回来了！”
“救命，快逃啊！”
齐军根本没有筹备对付牛群的措施，甚至他们都没有想过，姜珝早已想出了破解火牛阵的策略，甚至对他们的夜袭也早有戒备。
“不许跑，违令者斩！”恒奕拔出佩剑，高声吼道：“胆敢怯战者，杀无赦！”
“不过就是几头牛而已，将火把扔出往，惊走牛群！”恒奕还算有些智慧，他见赵军以火惊牛，自然知道动物怕火，连忙下令让齐军扔出火把。
只惋惜火把毕竟是火把，与冲起三米多高的火焰防线比起来，火把不过是星星点点的火光罢了。
固然让牛群惊恐失措了一阵，可牛群本就没有阵形，惊恐之后，依然朝着齐军冲了过往。
“快跑！”
恒奕终于忍不住了，对于火牛阵的威力，身在齐国的他可谓是如雷贯耳。
但火牛阵失败了呢？
火牛阵反冲锋呢？
恒奕明确，若是再不跑，恐怕今晚真的会逝世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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