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废话，快回答我刚刚的问题！”周小波稍稍放轻了些手上的劲儿，但却依然没有彻底放手的意思，冷声说道：“如果敢玩什么花招，下次我就直接把你这双手废了，反正是你偷盗加报复行凶在先，我只不过是正当防卫罢了！”
“我说，我说……我倒是没练过，不过隔壁的刘老爷子可是练家子，打小就见他夏练三伏冬练三九，大冬天的穿着一件薄褂子，扛着石碾子满场子跑，本就很是硬实的打麦场被他踩得坑坑洼洼的，为这事还和村子里的人闹了几场，后来他就搬走了！”这名小偷显然不是什么硬骨头，在周小波的威逼之下，很快就讲出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关于那名刘老爷子的事来：“我亲眼见过刘老爷子一拳打死了一头牛，当时那头牛被宰牛的捅了一刀，不过没有刺中要害，跟疯了一般到处乱窜，眼瞅着就要把我撞飞了，刘老爷子冲上来一拳将它打倒，然后那头牛就直接死了，那一幕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后来人们都说我是被那头牛吓傻了，丢了魂儿，所以才总是没长性，干什么都干不成，我奶奶找人给我收了好几次魂，都没用，直到后来，上学也上不成，回家干活也干不成，就这么在外边瞎胡混了……大兄弟，你还是放过我吧，以后我再也不偷别人东西了！”
“一拳打死一头牛！倒是蛮厉害的，不过牛的要害就是在额头，加上又受了伤，发狂奔跑之后失血过多，一拳打倒再起不来也是有可能的！”周小波心里虽然如同猫挠一般想要问到更多关于刘老爷子的讯息，但嘴上却是没有放松，装模作样的评论一番，末了说道：“这样的话，你就没什么价值了！”
没有了利用价值是什么意思，相信绝大多数看过不少电影、电视的现代人都知道。
在正常情况下，这名小偷也许还能冷静的思考，分辩出周小波的话究竟是真是假，可是现在嘛，他却被周小波刻意营造出来的气氛摄住了心神，完全忘了思考，直接讲出了自己所知道的秘密来，尽可能让自己在周小波的眼中更有价值一些：“我还有用……村子里的其他人可都不知道刘老爷子的去向，不过我却是无意中见过他一次，由于小时候留下的印象太过深刻，所以就记了起来……刘老爷子就在这附近，要不我带你过去看看？”
“就在这附近？不会是直接把我带到你的老巢去，然后再叫来一大堆人把我给灭了？”通过卫星分身带来的细微观察能力，周小波基本可以确定对方没有撒谎，不过也依然不能轻易松口，否则说不定这家伙还会搞出什么幺蛾子来呢！
“哎呦，你是大爷好不，我怎么敢糊弄你呢！而且正所谓兔子不吃窝边草，我怎么敢在自家附近出手呢？”见到周小波不信自己，那名小偷立即说道。
“那好，带路吧！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听到对方的话，周小波装模作样的思索了一番，方才答应下来，末了又问了一句。
“我叫刘海明，这可是真名啊，绝对没有骗你！”
“刘海明？不错！”周小波点点头，示意刘海明先走，自己却是跟在后边。
一路上，两人聊个不停，主要是周小波在问，刘海明迫于无奈只能回答，最最关键的是，他的微表情被周小波分析得透彻无比，根本没有骗人的可能，一旦撒谎，周小波就能识破，搞到最后，刘海明只好老老实实的将自己的一切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都讲了出来。
“这家伙倒不算坏到骨子里呢，虽然走入小偷这一行，而且身上还带着匕首，但也是迫于生计，而且没有真的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法理不容却还在情理之中！”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杆秤，在大体上符合法律的要求，但又往往会有些许的不同。周小波也是如此，随着他对刘海明的了解越来越多，也觉得这个家伙还是蛮可怜的，最后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刘海明虽然有点小坏，但骨子里还是称得上良善的，远没到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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